第二日,天际刚亮出鱼肚白,钟晚颜便睁开了眼,清晨是一天之内最宁静,空气最清新,也是最珍贵的一个时间段,人的精神力,注意力都是格外集中的,可以提高办事效率。
钟晚颜轻手轻脚的起身下床,放轻音量的打水洗漱,借着整理床榻的功夫,将昨天收起来的三张卷轴全都拿出来,又将后来已经写好的两张卷轴铺展开来,置于桌案靠近沈二的号舍这一侧。
然后,才将红色的卷轴展开,又另铺开一张空白的卷轴,准备将剩下的题目趁着这会儿功夫全都写完。
日头渐渐升起,旁边的号舍里的应试者们没过多久也都起来了,陆陆续续传出来起床的声音。
考核期间虽然不允许应试者们交谈,但是正常会产生的声音是不会多加干预的,晨起的那段时间若是要着急做某件事,必定是最手忙脚乱的时候。
叮叮当当的声音此起彼伏,有不小心踢倒椅子的,打翻砚台或者水盆碗碟的,洗漱倒水的声音,打哈气的声音,喷嚏声
被这些噪音包围着,钟晚颜仍然坐在书桌前仿佛丝毫不受噪音干扰的岿然不动,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奋笔疾书着。
号舍里的矮塌还没有膝盖高,寝具又不舒适,就算沈二这糙生糙养的七尺胖男儿也不免睡得浑身不自在,他睡眼惺忪的起身,一边打着哈气,双手举高伸着懒腰,一边习惯性的向与钟晚颜一墙之隔的轩窗走去,直到视线一扫而过,看到钟晚颜已经快要将第四张空白的卷轴写完了,瞌睡一下子就全跑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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