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钟晚颜这样问,六福后悔的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暗想着:完了!完了!叫你话多,数你能!他真的不该一时得意就什么都往外说的呀,这下小姐要以为他要取义父代之了!完了!完了!这样心大的奴才谁家敢要啊!

六福心里脑补着,越想越觉得钟晚颜的笑容不善,吓得他就要往地上跪,也不知道现在他磕头求饶来不来得及。

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一般,就在六福双腿的膝盖一软,要往地上磕的时候,原本走在他斜前方的烛影突然一回身,用没挎着篮子的那只手一把掐住了他的胳膊!

这一下使得六福原本下降的身体被烛影硬生生的给提了起来。

这一瞬间的转变发生的太突然,六福抬眼愣愣的看着近在咫尺又面无表情的烛影,在他意识到眼下的情况的时候,少年一张清秀的面庞突然涨的通红。

六福下意识的将自己的胳膊从烛影的手里挣出来,接着又一时间进退两难,不知所措。

钟晚颜好笑的看着这一幕,念着六福毕竟还是严宽的义子,在大街上,在人前也不能不给他留脸面,钟晚颜便轻声咳了一下,对六福吩咐道:“好了,你的事情等我出了考场以后回去再说,你先替我去取一下号牌吧”

经过钟晚颜这一说,六福登时想起了正经事,接着又不由懊恼,自己真是胡闹,竟然差点把义父交代的正经事给耽误了,不然可真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六福一边自责,一边加快脚步往取号的地方小跑而去,这周围附近哪儿是哪儿,他昨天已经来踩好点儿了,所以这会儿根本不用耽搁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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