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颜被突然出现的萧濯吓了一跳,随后又被这个始作俑者所救,此时说出的这句话中掺杂着三分怒气,几分抱怨,而在萧濯听来倒似有几分孩子气。
他目光温和的看着钟晚颜,有些无奈的说道:“倒不是萧某突然出现,故意吓钟姑娘,只是我在树下喊了你几声,你不知在想什么那么入神,竟一声也没听见”
钟晚颜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听到萧濯这般说道,倒也是相信了他的话,毕竟刚刚的自己真的是在想以后开药铺的事情,从生产到经营的方案已经在她脑海里有了大致轮廓,特别是今天见到金六儿之后,让这些流程更加完善。
许是萧濯的怀抱太过舒服,这么半天钟晚颜都没有发现自己整个人竟是一直被萧濯抱在怀里的。
此时的萧濯见钟晚颜只跟他说了一句话之后,竟又不知想到了什么,一会儿眉头微蹙,一会儿又舒展开来,一会儿复又轻咬唇瓣
在萧濯的印象里,每一次见钟晚颜都是气度端庄,举止得体,淡雅若兰的,只是眼前这一会儿,亲眼见她连番变化的生动神情,一下子推翻了他之前对她的固有印象。
钟晚颜的反应叫萧濯好气又好笑,倒是也让他不禁想到一句古人言静若处子动若脱兔。这么一想,萧濯竟觉得用这句话形容怀里的女子倒是十分恰当贴切的。
无论是萧濯还是萧无咎,前世都未曾娶妻,他们一个不良于行,想的是如何打击对手,己方如何利益最大化。一个保家卫国,忍受塞外苦寒,想的是怎么才能让边外胡虏不敢来犯,怎么操练兵勇,在战争中减少伤亡人数。
两人都无心娶妻,这事自然被耽误了下来,直到今生,当这两个人的灵魂融为同一个的时候,某些思想竟也能达成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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