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颜卿的后背上吸着几个拔火罐,只怕此刻她揪下来,伤痕也被遮掩得狼藉不堪。
“你”
非墨急忙上前盖住慕颜卿,有些埋怨的道:“二姐怎会这般鲁莽?姐自那日落水之后便落下了病根,若不是今日腰疼得直不起来,奴婢也不会出此下策,都说女儿家的身子最为金贵,留不得半点伤痕……”
话音未落,巧红便甩手抽了非墨一个耳光。
在容颜被毁的慕颜诺面前说这诛心的话,这下贱胚子可当真是胆大包天。
非墨眼含泪花,躬身认了错,道:“二姐见谅,拔火罐的时候最不能着风,若是姐有个三长两短,奴婢可有何脸面向太子殿下禀报?”
慕颜诺哼了一声,她知道,自己这一回合,败给了这一对心机主仆。
本以为这次是手到擒来的除去这个隐患,毕竟自己手中人证物证俱全,可没想到荷包一事被她二人遮掩过去也便罢了,老嬷嬷在慕颜卿身上掐的那几下,竟也被她提前想到,用如此滴水不漏的办法来瞒天过海。
如今看来慕颜卿显然棋高一着,似乎早就料到了有人会来追查此事。
慕颜诺面纱下秀眉微微拧起,暗道:“看来慕颜卿不是一颗能轻易拔出的钉子,今日行事到底是有些鲁莽,我该与六妹好好商量商量才是。”
“是姐姐方才思虑不周了,还望妹妹不要放在心上,”慕颜诺的道歉没有丝毫诚意,急切的转身道:“时候不早了,妹妹好生歇息吧。”
“姐姐且慢,”慕颜卿冷笑道:“姐姐大半夜的来折腾我许久,难不成就这一句话便打发了?”
慕颜诺停下脚步,冷冷的看着她,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来:“怎么,妹妹还想与姐姐说什么知心体己话么?”
“妹妹只是有一事不明,还望姐姐指教。方才姐姐口口声声说我赛诗会时外出,甚至还怀疑我在无幻楼中做了什么手脚,事事真切,竟然连物证都寻到了,而且掀我衾褥时也是念念有词,,”慕颜卿眸中寒光迸射,道:“妹妹不敢妄自菲薄,自知配不上太子殿下,不值当姐姐如此费尽心机,只不过二姐素日里最是心谨慎,今日为何这般心浮气躁?究竟是为太子殿下心切,还是另有他因?要知道,您也是丞相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姐。”
话音一落,慕颜诺看向她的眼神更多了一丝惊惧。
慕颜卿嘴角一弯,示意自己早就知道,这件事背后肯定是慕颜月在作祟。六姐还真是厉害,瘫痪在床还贼心不死,如此阴毒的一石二鸟之计,一下子就除了她跟慕颜诺两人。
慕颜诺逐渐回味过来,可她不愿在慕颜卿面前露怯,道:“妹妹如此说,安能知道是不是在为了自己开脱?”
“姐姐若这么说,妹妹也无可奈何。只不过,我恰好想起来一件事,”慕颜卿随意的披了一件衣服在身上,令人艳羡不已的肩膀与锁骨、曲线玲珑的胴体就这般展现在众人面前。
慕颜诺拧起眉头,心道:“果然母亲大人说的没错,她当真是个不知廉耻的下贱胚子,在下人面前竟然这般的不知检点。”
“妹妹记得,”慕颜卿的笑容里带着蛊惑人心的意思:“古月典当行,是二婶家的产业吧?”
慕颜诺沉默了一会儿,而后点了点头,道:“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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