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来,她高烧的原因应该就是这些伤势所致了。”

赫连臻这个人平时看起来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很不正经,但看起病来却十分认真、严肃。

“小腿的伤应该是尖锐的玻璃所致,好在已经是深秋,并没有被感染。”

“她应该昏迷了很长一段时间。”顾霆渊开口。

虽然他不清楚慕晚究竟是何时受得伤,又是何时开始陷入昏迷中的,但从慕家回来距离现在也已经有一个多小时了,她始终神志不清,嘴里呢喃低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赫连臻讶异的转过头,盯着顾霆渊:“应该?难道你不知道她是怎么受伤的?”

面对好友的质问,顾霆渊面色冰冷:“不知道。”

赫连臻盯着他好一会儿,似乎从中明白了些什么。

三年前,慕晚就那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再回来,这段已经出现危机的感情,也很难再回到从前了吧。

赫连臻没有再开口,而是认真的为慕晚处理了腿上和头部的伤口,接着又为她挂了退烧药。

待一切结束,他转身看向始终坐在沙发里、不曾离开半步的顾霆渊。

他很清楚,躺在床上的女人曾经的确伤了他,但要从他心里拔掉慕晚,除非他的心脏停止跳动。

“接下来只要高烧退下去就好了,至于她腿上的那道口子,放心,有我在绝对不会让它留下任何疤痕。”

沙发里,顾霆渊就这么盯着床上的慕晚。

看着她干裂苍白的唇启启合合,不知道在念些什么,他忽然起身,向着床边走了过去。

睡梦中的慕晚神志不清,嘴里一直喃喃有词。

不知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情,顾霆渊突然很想知道她嘴里念的是些什么,不由得缓缓弯身,将脸凑近了她。

“顾霆渊……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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