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侍女明显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她为何突然如此正色。
“是。”扶桑并未询问发生了什么,而是躬身退了下去,她并未派遣别的小宫女内侍过去,而是亲自快步向御书房走去。离开时,还带上了之前主子吩咐她们送去御书房的几样小点心。
待扶桑退下后,戚阮揉了揉眉心,这些日子过得太舒心了,她竟然将如此重要的事情都忘了。真是…
“主子,”琉月看着她略显疲惫的神色,膝盖一弯便跪了下去,语气诚恳,“奴婢知错。”
“起来吧。以后不可再犯。”戚阮并未起身扶她,在她宫中,她可纵着她肆意妄为,甚至男人也可为了自己而不怪罪她的过处,可是出了她这宫中呢?皇帝,不是谁都能批判的,哪怕是无意也不应该。
“是。奴婢谨记。”
戚阮重新拿起小几上的书,却迟迟没看进去。最近这些日子,男人很忙。总是在御书房议事,她知道,他们在紧锣密鼓着手削弱江北王一系的势力,清剪他们的触手。但是从当初丽太妃的盛宠到如今,根基太过深厚,即使是现在,也不好轻易对付。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刚刚的事情警醒了她,她细细思索着上一世发生的所有事情,试图忆起能帮到男人的事情。
前世的她最初在宫里那几年,除了像太庙事件这样世人皆知的大事,刻意封闭自己与外界隔离的她很少知晓朝堂与世俗的详细信息。她仔细过滤,倒真想起来一事,还是个故人。
去年走马上任的探花郎徐仕,其舅父为兵部
部侍郎,也就是徐贵人的表兄,在一年后被一个民间女子告了御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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