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化也不小呀。以前都不敢到处走,现在,啊,呵呵……”

刘恒回应他。

“是呀,都在变化,只是我们变得小,显不出来。”

入场之后,茶几上啤酒水果小吃都已经准备好了,显然是被安排好了。一一找地坐下,刚开始还规规矩矩的劝酒喝酒,自从开唱之后,刘恒发觉大家唱歌跟几年前学生模样一般,没有正儿八经唱歌的,都只剩下嚎歌了。

那个要人命的呀。

刘恒每次都忍不住跑出来上厕所,不是为了上厕所那种,就为从包厢里走出来,等歌曲完了之后他再走进去。虽然他知道不太好,但是何胖子站在他边上劝他,没事,至少没扫大家兴,该唱歌的还唱歌,该喝酒的有酒喝。

不知道几点钟,他们终于肯从包厢里走出来,相互搀着,因为喝酒的原因,就近找了两件房间住下。似乎都玩得很尽兴,倒床就睡呼噜了。

刘恒没喝多少,搀着他们回来,累出一身汗,洗了澡也睡了。睡得很沉,连平日里只要听到呼噜声并睡不着的习惯都暂时没有了。

早晨,刘恒是被同屋的赵牛强他们吵醒的。他们无论睡得多晚,也挡不住他们一大早六点爬起来洗漱下地干活的节奏。这是勤劳的病,刘恒已经没有这个好习惯了,但是被吵醒就例外了。他也努力爬起来,洗漱,穿上一股酒臭味的衣服,一起骑车回朝东,做最后的彩排。

回到朝东,刘恒脱离了小部队,回到宾馆里。第一件事情是把身上衣服脱了,泡上,用脚踩,手搓,过水,拧干,晾上,这是一连串下来的动作。然后重新洗了一个澡,理所当然躺下睡觉。因为接下来的彩排是他不用参与的。

刘恒怎么也不会想到,他躺下睡觉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他一觉醒来即将要成为名人。

何胖子回到花店,洗了一把脸,换了一套衣服,准备开门做生意。这时,正好上午九点钟。突然,丢在茶几上的手机却响了。何胖子以为是刘恒要他提醒中午吃饭的电话,把营业时间牌挂好,他才慢慢走过来。拿起手机,显示是一个本地座机。脑子转了一圈,凭他平日里走乡串户的习惯,不可能不认识是哪个村的电话。结果还真是没有想出来。电话却一直响着。

何胖子咳嗽一下清清嗓子,扯着有点嘶哑的声音,接通电话。对方自称是镇里宣传部的某某。何胖子没听清楚,但是一听到是镇里的就紧张起来。

“领导你好,刚才一时激动没听清,不知道您是哪个部门,找我有什么事情?”

“你是何用吧?我是镇里宣传部主任赵爽。”对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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