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师兄问我是在哪里遇到的你,现在我回忆起来,当初遇到你的时候,我们都是孤苦伶仃的,我是没有父母从小被师父抚养长大。可是你呢?无暇,你的父母在哪里呢?难道这世间只有一个这样的你吗?”

春蝉就这样被无暇驮着漫无目的在青丘山上空盘旋,她已经习惯这样,每次修行不顺的时候,她总要骑到无暇的背上遨游一番借此散心,唯有在半空之中才只能是自己一人,可以什么都不用想不去想,放空自己便好了。

忽然无暇俯身直冲落地,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春蝉花容失色,她连忙死死抓住无暇的一对犄角,将头埋在了无暇的毛发中。

待到安全着陆的时候,春蝉保持原有姿势呆了好一会儿这才缓过劲来,她爬下无暇的背看着他,细声问道:“你怎么了?无暇?”春蝉知道无暇向来温顺,这次突然的举动定有原因,只见他的目光始终盯在一处没有移开,春蝉寻着他目光看去,发现不远处躺着一个黑衣男子。

这青丘山素来是师父清修之地,更有仙障守护,外人不经师父允许根本进不来,眼下这名黑衣男子不是青丘山修行之人,却躺在这里,春蝉“咦?”了一声甚是好奇,不自觉走了过去查看情况。

春蝉刚看了那男子一眼,脸便似火烧一般红了起来,她长这么大从未见过如此俊俏的男子。那男子眉清目秀,鼻梁高挺,侧脸的轮廓似刀削般立体,但见他脸色苍白知是受伤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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