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是为您准备的凤冠,您看看可否满意?”

“什么凤冠,我几时要过这种东西了!”玄子柔看着那用纯金雕刻而成的nn的头冠心中便升腾起一股无名的怒过,一下就将那凤冠打翻在地。

办事的丫鬟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吓得立刻跪在了地上,“还请公主消气,可是大婚的新娘子都要披戴凤冠霞帔的呀!”

“还敢狡辩!我看你是活腻歪了,来人,将这个口出狂言的丫头给我仗打到死为止!”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是奴婢说错话了,还请公主不要和奴婢一般见识!”那人一听玄子柔居然要处死自己,终于害怕了,哭天抢地的恳求原谅,可玄子柔铁了心要处死这个顶撞了自己的人,说什么都没用了。

那人就这样被守卫拖了出去,凤冠掉落在地上,玄子柔冷眼看着地上孤零零的凤冠,心生凉意,从来都是龙配凤,自己算什么?根本就不是n座的人,却独占着本应属于n星主的位置。nn,n星族的图腾,看到这凤冠就令玄子柔想起了春蝉,那个人还没有死,她还活在星罗大陆,一想到这里,她心里就愤恨难平。

“子柔公主怎么会性情大变?她对下人从来都没有这么苛刻过啊!”看着刚刚被杖毙的丫鬟,下人们都议论纷纷,“是啊,眼看公主就要嫁咱们星主为妻了,为什么脾气忽然变得这么大,好歹是条人命啊,说杖毙就杖毙了。”

钟山上下的人都在质疑玄子柔的做法,无崖子也知晓了这件事,他看两rn婚在即,生怕会出什么事,自从和玄子柔相认以后,无崖子越发觉得一向沉静听话的大女儿变得越来越不受控制,原以为星坠的性子最为阴郁,但现在看来反倒是星落的城府最深,如若不然,她也不会做出弑父的事情出来。

“女儿,听说你方才发脾气了,还将一个小丫鬟处死了?”

玄子柔完全将无崖子当做不速之客来对待,“你怎么来了?谁是你女儿?我是钟山的公主,怎么会和你有半分关系?”

“呵呵,女儿大了果然翅膀硬了。星落,你不要忘了,你的命现在在我手心里攥着,如果你不听话,我可以立即结束你的生命,而你之前所做的一切就功亏一篑了,你一直期待的不就是成为玄子墨的新娘吗?现在你离成功近在咫尺,可不要因为和爹爹耍脾气而失去了一切。”

看似无崖子在哄玄子柔,其实是在威胁她,那日玄子柔昏迷不醒,无崖子动用自己体内原保存下来的相繇之力将她的命与自己束缚到了一起,如果自己死了,那他这个女儿也活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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