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被强行脱光,脏辫男们逼他们两个抱在一起,脸贴着脸,脚缠着脚。一旁有人拿着录像机正在拍下了这一切。
“你去哪里?”季宇彬看到脏辫男往另一边走去。
“你们继续,我去方便一下。”
“方便?这里不就是有两个现成的厕所吗?”季宇彬靠在车上,点燃一根烟准备看好戏。他是施号发令者,但很少亲自动手,只当观众。
“对啊!还是彬哥注意多。”脏辫男转过身往回走。
脏辫男拉开了牛仔裤的拉链,对着在草地上缩成一团的两个人的脸扫射,其他的人也纷纷效仿,还发出猪叫般的笑声。
惨叫声,求饶声,讥讽声,大笑声,在空谷间中阵阵回荡,鸟儿也被吓得一飞而散。
在离开时,季宇彬威胁道“如果敢告诉其他人的话,视频将会被传到网上。”这是他们的一贯伎俩,被他们欺负打压过的人都会录好视频,以此威胁他们保持沉默,使得他们的恶行不会曝光于光天化日之下。
在魏馨儿那里待了一宿,季宇彬回到家里已是早上9点。刚一进门,就给迎上来给他拖鞋的佣人一脚“滚开!”
任惠云听见自己的儿子回来了,马上走下楼来“彬儿,你去哪儿了?几天都没有看到你人影。你爸爸正在说你呢!”
“我饿了。”季宇彬适时地转移话题,他可不想听任惠云唠叨个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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