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慕继续汇报道:“BXF,今年为公司带来的实际盈利约为4000-4500万元左右,而明年,我可以向大家保证,给集团公司带来的盈利不全少于2亿元。”
除了李延河,其余几个人震惊了,他们分管的各自岗位不同,不清楚李延河从ENG拿到了多少好处,但他们知道,整个医药化工公司有十二个公公司,而BXF原来只是第三分公司所主要生产的其中产品之一,而且是最不盈利的那一个,突然之间竟被培养成了金饭碗,如果按照这个说法,明年BXF一个产品的盈利甚至将超越整个医药化工公司一半以上。
四个人看向李延河,李延河一脸淡定,显然早已知道,他们从李延河的表情就说明张慕所说非虚。
张慕道:“BXF七家生产企业之间相互斗争多年,虽然也有人曾经想过共同联合,可每次都以失败告终。这次为什么能成功,这里面固然有机划的周全,有市场机遇,有对社会舆论的成功引导,但最重要的是,有人充当了最好的磨合剂。”
“如果把BXF项目比作一个拙劣的机器,那我张慕就是推动齿轮的动力,而夏青则是最强的润滑剂。动力固然重要,但对那种旧齿轮拼成的机器来说,没运行一周,就会卡死,只有润滑剂,才是齿轮长期顺利运作的关键。”
“所以说,没有夏青同志没日没夜的与这些同志的沟通,根本不可能有各企业之间关系的协调,也不可能有BXF项目的成功,所以如果要论功劳,夏青同志的功劳大过我。”
童安诚突然道:“小张,你说这个倒是有道理,可是没有证据说明夏青同志是润滑剂啊,难道就凭夏青同志夜入其他老板房间,我们杨木公司也不是那个什么条的啊。”
张慕白了童安诚一眼,正要开口反驳,夏青急急赶来了。
张慕拿出BXF的保密协议,对五个人道:“我希望各位领导能保证,看完这个合同以后不讨论,不外泄。”
五个人点点头,开始看协议和备忘录,厚厚的一打备忘录是反复争吵、调解、讨论、修改的全记录,真正了解BXF战役背后做了多少艰苦卓绝的协调工作,要通过多少次的谈判和磨合才能形成最后这一份保密协议。
连李延河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一份备忘录,忽然间有点感动,对张慕点点头,意甚佳许,其余几人相互交头结耳,窃窃私语,显然是对此事作了充分肯定。
张慕耐心的等他们看完,站起来道:“各位,重新介绍一下,夏秘书长,在行业协会里比我的影响力大得多,我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如果她愿意跳槽,四家上市公司会抢着要,而且年薪不少于200万。”
孙兵幽幽的道:“可是现在舆情汹汹,也要引起重视,毕竟我们不同于一般的私营企业,讲经营,也要讲ZZ。”
孙兵说话的时候,张慕忽然发现夏青的神色有点不自然,下意识的躲闪,他忽然想起夏青曾经说过用自己的两次换了两个笑话,这个孙兵难道是其中的一个?那么就顶掉他,我的人,你们别想乱动。
张慕道:“谣言止于智者,舆情汹汹说明此人另有目的,就是想挑拨集团对ENG的信任,所以,我们要在舆情扩大之前,表明我们的态度,迅速扑灭谣言,所以我建议集团T委能同意夏青同志出任副总经理职务。”
五个人交头接耳了一下,又相互使了一下眼神,赵红卫反而先开了口:“此事我个人认为可行,建议T委会立即讨论关于夏青同志担任ENG公司副总经理职务,定职级副科级;此外,我觉得张慕同志在其中的表现功不可没,所以建议将张慕同志的职级定为正科级,一并讨论。”
李延河点了点头,刘传铸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突然想到这是赵红卫提的建议,如果是李延河提的意见说不定还能指望赵红卫帮句腔,他不明白赵红卫为什么突然这么支持张慕,但他知道,这个时候再提建议就是作死了。
童年怎么办?他偷偷看了一眼童安诚,童安诚笑嘻嘻的无感。
孙兵的眼中闪过微不觉察的半丝寒光
夏青的眼睛早就红了,事实上她这几天早就听到各中的流言蜚语了,都是说她怎么风骚,自荐床席,手法高超,把张慕迷的神魂颠倒,其实就是个交际花云云。
她在不安中度日如年,她不知道谣言来自那儿,也不知道怎么去扑灭它,她只知道万一这场火山喷发了,她将声名狼藉,万劫不复。
现在她再一次安心了,她忽然想起张慕对她说过的话,“事情做好了,我保住你,事情做不好,别人想保你,我也要动你。”现在他保住我了,真安心。
这段时间里,夏青几乎与张慕早夕相处,却从来没见他提过女朋友,也没有什么非工作关系的女性来找他,他越加肯定张慕没有正式女朋友,如果有,只可能是单飞雪,也只有单飞雪才符合这样的状态。
她已经利用各种机会明着暗着试探单飞雪了,单飞雪显然是对张慕有感情的,但是她显然很矛盾,虽然不知道这种矛盾是怎么产生的,但有矛盾就有缝隙,有缝隙就有机会,我夏青最善于的就是抓住机会。
夏青偷偷注视着张慕,忽然对年底之行充满信心,哈哈哈,只要这段时间你与飞雪不接触,短期之内你那来的女朋友,工作的时候我来缠住你,下班我就去缠住飞雪,你们别想有机会,到时候去老家见婆婆的只能是我夏青。
夏青心里笑了,这比成为什么副总要开心的多,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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