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日红永远忘不了那一天,他波风挚人成为第一忍者所经历的考验,已经那空洞的仿佛是丢了整个世界的眼神。

“挚人?”阿斯玛看着昏迷过去的挚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红才好,他们是挚人的朋友,更像是看着挚人长大的家长。

医院内,鸣人死死地拽着挚人的手,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哭出来,也怕自己最爱的人会消失,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扔掉了往常吸烟的物件,周围有众多的上忍,一起等待着床上那昏迷的人醒来。

夕日红的神情很是不对劲,阿斯玛以为她是因为挚人的事情被吓到了,并不知道红其实是知道了挚人是女儿身的事情。

“大家都在啊。”

看着周围人关切的目光以及弟弟想哭却哭不出来的委屈,波风挚人苍白的脸上挂起了一抹微笑。

“笨蛋哥哥,怎么可以丢下鸣人啊,鸣人可以保护你的。”

鸣人看着挚人醒来立即扑到了姐姐怀中,很是委屈的说道,挚人看着一脸关心的鸣人,也不知道该来说些什么,她只是静静地笑着。

“关于情报人员被刺杀甚至替代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始末了。”日斩的表情有些凝固,一旁的鹿久也是没有多说什么,阿斯玛死死握着拳头,木叶这个大家庭竟然出现了替代品,简直就是不可饶恕的事情。

“另外,那个和那个红头发男人一同出现的白发下忍药师兜我也已经彻头彻尾的检查过了,是因为受到了幻术攻击,确定没有危险。”

夕日红发话了,挚人却是紧皱了眉头,她知道夕日红的实力,可是身上的伤,并不是和那个红发男人战斗时候留下的,而是那个叫药师兜的偷袭所造成的。

如果药师兜是清白的,那么他真的就实在是太可怕了啊。

为什么在记忆深处,药师兜都是那么阴险呢?

“你在想什么?”

佐助对挚人已经算是通过一个小小的动作就可以了解了,挚人摇了摇头,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叫道:“我好像是找到那个人了。”

“那不是梦里的虚幻人物吗?”鸣人有些奇怪,佐助也是有些奇怪的皱起眉头,日斩等人却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脸迷茫。

“是那个人,黑发,很温柔。”

挚人的嗓子似乎因为这病所以才变得沙哑,日斩听到黑发温柔没有什么举动,可是他却忽然想起了一个人,那个人曾经是自己的徒弟,现在却成了村子的叛忍。

“是佐助吧?”

鸣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很是不高兴的事情,因为鸣人已经发觉,佐助对自己还有其他人都冷冰冰的,只有对自己的姐姐才会显露出来一点点温柔,挚人哑然失笑,佐助却是将目光看向了鸣人。

挚人看着吃醋的弟弟,自然是明白鸣人的意思,笑着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愚蠢的弟弟啊。”

好久好久没有听到的熟悉的话在耳畔响起,佐助有些呆傻的看着挚人,挚人却好像是没有注意到,一脸笑的看着鸣人。

“你到底和他是什么关系!”

佐助的内心在叫嚣着,他现在真的是太想质问挚人了,可是理智却又告诉他绝对不可以这样做,佐助现在也是万分纠结。

“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出了多大的问题?”

一声暴躁从门口传来,挚人有些傻的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后回村的千手姬,纲手大人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是我用了特制的符将事情告诉了纲手,让她尽早回来的,挚人,你太小看你这次的问题了。”

日斩看着挚人,他的目光没有了往日的温和,变得意外的深邃。

“果然……”挚人早就知道了会是这种结果,她回村修养三年也不过是将自己的全部教授给鸣人,让鸣人在这个看似和平实则万分混乱的时代存活下去,最了解自己的人是自己,挚人知道,她其实最多只有三年的命了。

“你最多只有一年半的命了,波风挚人!”

纲手的话似晴空霹雳,让挚人彻底愣住了,是自己估算错了吗?竟然差了这么多。

日斩看着沉默下来的挚人和一脸不敢置信的鸣人还有佐助,他知道,挚人对鸣人的保护让鸣人享受到了唯一的温暖,而佐助,也可以说是挚人的亲人。

“比估计的要少了一半啊。”

挚人的语气中带着解脱,佐助看着近半年来疯狂教自己忍术的挚人,心中不由得狠狠一颤,竟然是这个原因吗?波风挚人你真的是太笨蛋了!

“哥哥早就知道了吗?”鸣人恐惧着死亡,挚人笑着摸了摸他的金发,看着碧蓝色的眼睛,笑的意外温柔:“没事的,还有一年半的时间,哥哥会把东西都交给鸣人的,鸣人一定会成为一名出色的忍者的,就像鸣人的爸爸妈妈一样。”

“爸爸妈妈?”似乎是第一次从挚人口中听到这个名词,知道真相的众多上忍都离开了,只剩下了日斩和纲手还在,挚人欲言又止,似乎想要告诉鸣人真相,终究还是没有告诉他。“是啊,鸣人的爸爸妈妈可是大英雄呢。”

“可是鸣人……”鸣人想要询问什么,挚人又仿佛是陷入了回忆,“鸣人的爸爸妈妈人很好,他们是很强大的忍者,鸣人这个名字还是鸣人爸爸专门请求自己的老师给鸣人起的呢,哥哥可是见证人呢。”

佐助看着鸣人,他实在是无法想象,鸣人的父亲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纲手却是有些触动了:“你叫鸣人?”

“我叫漩涡鸣人。”

似乎是心中的答案,纲手的心中不免有些释然:“果然是这个名字啊,你就是那两个人的孩子吧。”

面对纲手的话,鸣人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日斩却是叹了一口气,离开了。

日斩知道,挚人不告诉鸣人真相是不想破坏木叶在鸣人心目中的形象,鸣人的父亲波风水门是木叶的金色闪光、四代目火影大人,他的母亲是强大的忍者旋涡玖辛奈,是九尾的容器。水门和玖辛奈相爱,本就是一件好事,奈何……

日斩转身离开了,纲手也是一个很好的徒弟,跟着日斩离开了。

“鸣人一定会成为强大的忍者的。”

挚人再日斩离开之后,很是坚定的说道,佐助却是听出了不同寻常的意味。

为什么,挚人君这么想让鸣人成为一名强大的忍者呢?

看着鸣人金黄色的头发和碧蓝色的眼眸,佐助的心中忽然出现了一个人影,那个人,被称为是木叶的金色闪光。

“这么可能啊。”佐助狠狠地敲了自己的额头一下,他自己都被自己荒谬的想法给吓到了,鸣人这么可能是那个人的孩子,如果真的是那个人的孩子的话,那么为什么鸣人这些年会过着这样的日子?

直到挚人做任务回来才会变得好了起来。

“佐助知道了真相了啊。”

看着佐助懊恼的神情,挚人很是开怀的笑了,她的心中知道了佐助的答案。鸣人看着笑着的挚人,看着挚人惨白的脸色和那额头上细细的汗珠,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笨蛋姐姐,鸣人一定会强大起来保护你的。

某鸣全忘记了挚人生命所剩不多的事实。

佐助看着互动的兄弟两个,他觉得,他应该好好调查宇智波鼬那个男人为什么要灭族的真相的了,不然的话,这根刺一直在他的心里,困惑着他,让他迷茫。

“挚人。”

地下忽然冒出了一个猪笼草,把鸣人还有佐助吓了一跳,挚人看着出现的黑白双绝,很是友好地点了点头。

“出了问题怎么不和我们说啊,攻击你的那个人我们一定会帮你抓住给你报仇的,话说回来你不跟我们说真的是很讨厌啊。”

黑绝很是单纯的说道,这两年的时间里,挚人已经调查出了一乐大叔就是角都的真相,也逐渐和晓组织的成员们打好了关系,其中就有黑白双绝。

“我也不知道事情会这么突然啊。”挚人很是傲娇的别过了头,鸣人看着挚人和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植物貌似很熟悉的样子,问道:“是哥哥的朋友吗?”

佐助看着猪笼草,也是没有什么好意思,手里攥着苦无,仿佛下一秒就能狠狠地扔到那个人的头上。

“是啊,那个黑色的是黑绝,白色的是白绝,是共生体呢,鸣人应当叫哥哥。”

挚人很是温柔的解释道,黑绝的目光看向了鸣人,忽然发现鸣人的两颊边竟然有胡须,想是想到了什么,也或许是他的动作太明显,挚人竟然直接警告了:“黑绝,不要对我的弟弟有什么很是意外的想法哦。”

黑绝看着挚人护短的模样,也有些开始动摇自己拯救母亲的计划了,挚人实在是太好了,让他在亲情与友情之间摇摆不定。

佐助看着瞬间剑拔弩张的两个朋友,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黑绝不像是一个人,白绝看着佐助,有些奇怪的开口:“这个人是?”

似乎是被白绝的嗓音给吓到了,鸣人有些惊悚的看着自己的姐姐,佐助看着白绝没有什么发话,黑绝的声音就算是骂起人来也是十分温柔:“笨蛋,他就是鼬的弟弟宇智波佐助啊。”

“原来是鼬的弟弟啊。”白绝看着佐助喃喃道,他的话却是引起了佐助的极大注意力:“你见过那个男人?”

“你是说鼬吗?”黑绝似乎并不觉得佐助和鼬之间应该存在什么,“鼬最近外出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原来我问过小南姐了,可是小南也不知道真的是很郁闷哎。”

似乎是发现了佐助的情绪越来越不对劲,鸣人竟然握住了佐助的手,肉嘟嘟的脸上满是担忧:“佐助,没事的,不会发生什么的。”

“那个人……”

记忆深处的血腥似乎被发掘了出来,佐助整个人身上的气势变得凌厉了起来,挚人有些皱眉的看着那么大一棵猪笼草,黑绝也发觉自己貌似做错了很大的事情,立即拉着白绝逃跑了。

“挚人君……”

佐助的声音十分的无助,就好像是被幸福美满的家庭抛弃了的孩子,挚人看着佐助失神的模样,实在是不明白鼬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待佐助,就为了让佐助有那什么万花筒写轮眼?

搞笑呢是吧,宇智波鼬。

“佐助,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我想让你知道一件事情。”上忍的气势瞬间爆棚了起来,“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只可能会是你的亲人和你的爱人,除了他们,不会再有更爱你的人,我不会告诉你真相,真相需要你自己去寻找,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不要怨恨你的哥哥,因为我知道,他是个温柔的人,他爱的人全世界只剩下你一个了。”

看着挚人眼中的真诚,佐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病房里瞬间沉默了起来,门外的旗木卡卡西看着里面的三个人,没有了任何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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