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方寸仍然戒备的凝视着眼前那虚弱的战士,他在短时间内暂时并不能够理解匣子口中的话。
你只是释放了一个带有本体一定力量的投影,也就是说他现在获得的攻击目标是在另外一个亚空间球体里和次方和玩着无双的薇欧拉,而不是你。
“……还有这种操作吗?”方寸望向那眼神中闪耀着兴奋的战士的目光从戒备逐渐变为了怜悯,那是一种看起来有些许哭笑不得意味的怜悯,以至于被注视者在感受到他的目光时充盈着完全的不解。
但他并没有因为这而停下,大型源力法术仍然在继续着永恒的咏颂,将汇聚在灵魂中的秘源击碎并引导而出的步骤仍在持续,他并不知道眼前这位突然放弃了戒备的人类到底在想什么,直至到了秘源法术的最后一环索敌。
视野中那就只是站在那里古怪的看着自己的人类身上永远环绕着迷雾,他的力量不断地提醒着他无法将这个家伙纳入目标,哪怕在此刻将秘源倾泻而出,也不过只是让眼前的目标看了一场风景罢了。
他突然明白了这家伙那眼神转变的意味,但这到底又是怎么做到的?
乌索尔颓废的随手散去了积蓄已久的庞大法术,秘源重新从空气中回归于他的魂灵,那一种灵魂被填满的充裕感一直是他所最为沉醉的感觉,但绝不会是眼下不得不将法术解散的状态,而是将敌人的灵魂糅合成秘源吸取时。
有什么东西绝对是搞错了
他困惑的打开了那家伙为他准备的面板,那上边记录着他所有获得的权限,快速的翻找着页面直至攻击权获取板块,那不断流逝使用时间的沙漏前的头像他完全没有见到过,实质上他丝毫不存在任何见到过这面板上的人类的记忆,但此刻却…
有什么东西搞错了
绝对是搞错了吧!
不过无所谓了,乌索尔随意的合上了手中的面板,尽管说困惑仍然永恒的缠绕在灵魂之上,但这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至少对于干掉眼前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家伙来说,这并不重要。
“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只能看着你发呆?”乌索尔忽然间用着一副悠闲的腔调朝着方寸挥了挥长杖,“但很遗憾,这个设想大概是不存在的。”
他在方寸茫然与困惑的目光中悠闲地从口袋中拿出了一颗小小的银白色珠子,它的内部最为精纯的秘源不断地游荡着,“尽管说不知道为什么攻击我的家伙是一个我根本没见到过的陌生小女孩,但…”
“这并不妨碍我暂时借用一下她的身份。”乌索尔挥舞着手中长杖,繁杂而又庞大的线条与巫师文字凝结着,而随着这文字与他话语的不断出现,空气中逐渐聚集起来了新的另外一股力量。
方寸并不觉得自己能阻止眼前之人正在做的事情,他唯一能够寄托的事物也仅仅只是来自于手中短剑的重量与那枚戒指,戒备的姿态徐徐展开。
看着方寸戒备的姿态乌索尔内心毫无任何波动,甚至有些想笑:“没用,你觉得在这样的条件下你能做什么?主动攻击只会给我一个反击机会,而防御也并不能够改变任何的东西。”
“唯一能够终止我在搓的这法术的技巧…”他随便笑了笑“反正你也不会,我说了也没用就不说了。”
“你倒是说一说啊,万一我会呢?”方寸蛋疼的拿出了死灵之书立在胸前,永无止境的古老与破败感始终萦绕在这本书籍上,像是随时都有可能散架一般,但实质上方寸无奈的发现自己浑身上下,似乎最为坚固的物品就是这本看起来破烂的书,用这玩意抵挡物理攻击…
有点像是说笑,但不试一试又怎么可能找到答案?
“你会的话我说了不是自讨苦吃?你难道天真的认为我会像是那些故事中的反派一样得意忘形?拜托请不要将在下与它们相比较,那并不是什么合格的反面角色。”
乌索尔舞动着长杖在空中那充盈着以太与秘源的地段描刻着符文,随着长杖末端随意的划过,银白色的线条便不断交织组成着巫师文字,“这玩意的准备时间可真的长到爆炸…打死刚学会这玩意的我恐怕都不会相信,未来的某一条在下会在与人正面决战时不做任何掩饰站在那里搓这玩意。”
“不过再长的符文也该结束了,接下来差不多就是最后一个步骤了。”乌索尔将最后一个符文刻录完毕后便悠然的晃了晃长杖,面带微笑的看着眼前之物,“差不多你的游戏就该结束了。”
最后一个词汇落下,于不断古怪变换着的亚空间航道之内,目前为止所出现过的最为庞大的法术组在一瞬间汇聚成了一个小球,繁杂的符文永恒的萦绕于此,而而在此刻,乌索尔慢慢将一直悬浮在空中未曾落下的秘源宝珠简单的拿起,放在了那一枚小球之上。
“这玩意所需要消耗的秘源量庞大到即使是我也无法支撑,不得不依靠外物供应它的力量…等会,你在做些什么?”
“没做什么啊。”方寸漠不关心的从把玩着刚刚从背包之中掏出来的虚子炸弹,“只是使者玩一个小玩具罢了,要把它引爆的话…”他晃了晃右手上的一个平淡无奇的开关,“按下这个就好。”
“虽然说想不到你到底准备干些什么,但如果不想让我按下去的话。”方先生静静地托举着那闪烁着古怪光泽的小玩意,“请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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