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不曾想这个小姐什么时候和入画的感情如此好了,这才回来一晚上便急着找她,昨儿还晚上还去看她。
“小姐,今儿刚回来是不是要去瞧瞧二姨娘,二姨娘丧子也轮不到小姐去哭丧,但是好歹做个样子去瞧瞧二姨娘也好,和入画姑娘的事儿便往后放放吧。”白露这些天也都听说了,二少爷白褚为国捐躯连带着二姨娘都风光了起来。这会子去瞧一瞧也往后便吃不了亏,落不下什么话柄让人家说去。
白苎可怜二姨娘,自己的儿子不明不白的死了,做娘的还等着哭,可一说白褚是为国死的,自己倒是享了自己亲儿子的身后福,笑也是没人看了。
“去罢,二伯母生的可怜我瞧着也怪不忍心的,便去看看罢。等晚膳再去请周姑娘。”白苎说了两句便去瞧二姨娘去了,如今二姨娘早不在了兰坊那个丫鬟住的地方,白帆回来便把二姨娘给接过了梅坊住着,好在四姨娘去了,留下了地方,白帆收拾了一番便让二姨娘住进了院子,离四姨娘住的地方仅有一路之隔。
自从白府里的人得知白褚死了,也是来来往往的去二姨娘那里去了好几次,连平日里见不到面儿的也都过去凑了热闹,许是二姨娘不曾受过如此待遇,忽的这下也分不清是真是假,只是一下上一下下的,二姨娘着实受不了,却又是没有个回话的人儿平,无论是什么来头的都能进来拜访。
“二夫人您瞧是小姐来了。”门口的丫鬟白苎瞧着眼熟,像是大夫人以前院子里的丫鬟,平日里也听说二姨娘过的凄惨,身边的丫鬟也总是不把她放在眼里,真是到哪儿都能见到大夫人的人。
二姨娘素日也听说过白苎这个人物,不久便要入宫了,知晓这个人得罪不得,便撑着疲惫的身子接待白苎,门外的丫鬟掀开帘子,把白苎请了进去,现下二姨娘还在扭扭捏捏得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白苎便找了话儿说道:“我瞧着方才迎我的人是个新人,不像是二伯母身边的丫鬟闻言。”
“你还记得我的丫鬟闻言?倒是让小姐操了这份儿闲心了。”二姨娘一直笑盈盈的,亏的二姨娘面前没有镜子,若是有便瞧得见镜子里面的自己有多虚假。
白苎也是来的路上听白露说的这些事儿,这才提起,没成想倒是让二姨娘上了心,只见二姨娘垂下手,叹了一口气说道:“小姐整日里……”
话还没说完白苎早不想听了,便插话道:“二伯母,你也休要再喊我小姐了,只叫我苎儿便罢,我听着也舒服,二伯母叫着也亲切。”
二姨娘尴尬一笑,也改了口,接着便说起门外的丫鬟的事儿,原是闻言照顾二姨娘不周便被大夫人给调走了,接着便请了身边还算是机灵的丫鬟去过去照应着,这姑娘看一眼便觉得精明,名唤悦知,这个悦知原是大夫人那边照理花草的,照看的都是些奇珍异宝自然整日小心谨慎,这才被打发了过来给二姨娘做贴身丫鬟。
白苎听闻也做做样子拿着手巾哭哭啼啼的说道:“可怜了二伯母,早就该和侄儿说了,这会子给人知晓了,才鸣了冤。只是、只是可怜了我那二哥哥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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