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时候那些大臣连饭也顾不上吃了,便准备运送白褚的尸身,白苎一直呆在屋子里面,连穗穗也是跟着去了,应是事发突然人手不够吧。

等穗穗再叫白苎离开时,白苎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待穗穗来问时便说是自己不小心滑了一跤如今疼的厉害该是拉伤了脚。穗穗看了半晌果然脚踝那里红肿了些,穗穗一直抹着眼泪儿哭哭啼啼的说是自己的错,原不该去帮着他们照料后事的一个没看紧便让小姐摔伤了腿。

“你且先别哭,先去告知伯父让他知晓了,莫要耽搁了行程。”白苎躺在床上吩咐道。

穗穗点点头,本是要起身去回白帆的,忽想起来什么便又留下与白苎说道:“如今小姐万不可随意走动了,马车又晃得厉害,若是不得当落下病根就不好了,我不如去回了老爷,让小姐在这儿多待上几天请个大夫看看便好,明儿或后儿个再走。”

“也好,你先如此给伯父回了,让他莫要担心。我便留下明儿再走。”

“恩,奴婢这就去回老爷。”

穗穗跨出了门栏,白苎又喊了回来又问了一句,“大哥可在伯父身边。”

穗穗想了半天,方才大家都手忙脚乱的谁都没有注意,应该是在老爷身边跟着的。“也不敢瞒小姐,奴婢方才也没有留心去看看,许是吧,大少爷这会子该是在老爷身边陪着。”

“去吧。”白苎也不知道是在担心些什么,知道这事儿不会如此顺利也是打算了该怎样去处理的,可是总觉的少了些什么,不到事儿跟前还真是记不得了。

然想着世事都不是能料的到的,总的想不起来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吧。祈求着两个人不要出了什么事端才好如此遇到什么事儿也都安心了。

穗穗前去禀告果然,白帆听了也觉得妥当,先不说过些日子入宫的事儿这腿一定是要养一养的,再者说她晚些回去也不会说些疯言疯语让人听了起疑,回去只说当间来了下川,她便是在长苏留下的,也免得她对谁说出这些话,凭谁也不会相信了。

白帆欣然答应了。让穗穗留下好生照看着,若是夜里请的到大夫便重金请来,刚巧白琮也听到了里面的回话,看着穗穗从屋子里出来便问了几句,穗穗也回了几句,还提起刚来时白苎说的一些话问到了白琮,也不知想与他说些什么。

白琮摆了手让穗穗走了,穗穗看了看白琮身后又多说了几句,“大少爷身侧没得追鹰公子陪着倒是不像了。”

“可是呆在她身边久了,也学会了多嘴。”白琮狠狠的盯着穗穗,穗穗心里一虚两个眼睛赶忙从白琮的脸上移开,着急忙慌的便走开了,心里还抱怨着着大少爷平日里和小姐倒是说的上话,怎的旁人和他多说几句便这么恶狠狠的?

这话穗穗也是只当是笑话说与了白苎听,白苎先且放下心来,等着人走了便带着白琮离开,这辈子再也不回来了。

后夜人是都走了,白苎心里也忐忑了,时不时的让穗穗去门外看着有没有人过来,或是有没有走了,来来回回的也只是几个过来问好的,这会子皇帝都跟着走了,还有谁会担心挂念着白苎,除了过来问好的几个家眷便也没有旁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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