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伯母莫不敢如此说,纵使五伯母有哪些错误,晚辈也该多担待些才是。五伯母切莫怪我才是。”
五姨娘嗔笑着,走到白帆身边搂着白琰便也坐下来,白苎大致猜到了,想着方才才与白琮分开,在一起一整天他半句也没有说过。这情况倒是给她了个惊喜。
白帆见五姨娘回来了,便呵斥道:“还不跪下!”
说是这白府的当家,这一声吼,倒是吓到了众人,连带着五姨娘怀里的白琰都打了颤,见四姨娘与冬荣都战战兢兢的跪下了。
当即白苎的心头一颤,看着跪下的四姨娘不觉得冷笑一声,想着这个四姨娘不是个冷血的主儿,到头来也是如此,两个儿子具都毁在她的手里,如若这个姨娘多些母亲的无私和爱,也不会落的今天这个孤身一人的境地了。
“老爷!妾在你身边服侍了十八年,为你育有两子。如今竟因为这个贱丫头来怀疑我!难道妾在你眼里就如此不堪吗?”四姨娘声嘶力竭的对着白帆哭诉,说是哭诉倒像是责问!责问这个男人拿走了她的青春,却半点东西都不曾给予!
冬荣明知道凭自己一个人哪能压得住四姨娘,怕是这身后有白琮说道的功劳吧,冬荣看着四姨娘又看了白帆也跪下磕头说道:“奴婢说的句句属实,不曾有半句假话!追鹰公子的衣裳已经拆开了和小姐剩下的做了比较是整好儿的,所有做衣裳的料子大夫人都记入了,大少爷也派人去查了,小姐不曾多拿料子去做衣裳,唯一给小少爷做衣裳的便是四夫人送的。而且小少爷身上穿的料子是鱼尾葵浸泡过的,从四姨娘手里拿过料子便立刻给小少爷做了衣裳,短短数天,根本来不及处理,这些天也不曾有人再拿过这种料子了!这些大少爷都一一查证过!”
冬荣解释了一通,见一点声音都没有,又说道:“老爷,奴婢前些日子被赶出流苏苑,府里人也知晓,皆是因为奴婢听了四夫人的话,挑拨三少爷与小姐的关系,被少爷小姐知晓了才赶了我,亏是三少爷心地善良给了奴婢改过自新的机会,如此奴婢才把这些说了出来。老爷明鉴!”
四姨娘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坐在地上哭,软弱无力的扶着自己的头,险些晕了过去,“老爷可是听的清楚,妾是何许人?怎会干这种勾当?莫不是这丫头受了白苎的好处,一齐奚落我才是!看我独独一人,又不得老爷欢喜便全都怪罪在我头上!老爷……”
“哼!你倒是开脱的快了四姐姐。”五姨娘冷嘲热讽的看着她,像是知道了真相,一个字也不听四姨娘说,当场便踩上了机脚。
“小五算是看明白了,若是这事儿真的迎了你的意,你倒是得了好处,小姐是白府的宝贝纵使错了也不该重罚,若是落得到我头上,便落得个恶婆娘的名声,到时这琰儿不就给你夺了去!你这算盘倒是响的很!你真是狠心啊!四姐姐!这琰儿年幼他少了一根头发我都能恨上半天!你倒好了!你给他变的全身起了红疹子,活生生痒了一晚上!你就不怕阎王收了你,都给你统统记上一笔!”
四姨娘摇着头,哭哭啼啼的爬到了白帆脚边,谁知白帆一脚踢开痛斥道:“如此了你还不认!今日我早在夫人那里拿了账本看了!各人用的这种料子都能寻到,唯有你的不见了踪影,若不是琰儿身上穿的,还能化成了灰不成!如此贱妇,这白府怕是都容不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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