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打发不下,夫人。这是大老爷的意思。”
江氏听到是白帆的主意,眼睛眯成一条缝眨了眨,只说道:“那就都招待下吧。”
江氏的眼睛有意无意的总是朝着新月看去,新月这一路上也是被盯的一身冷汗。
总算是见到了白苎她们,便谈论起该怎样学些本事快些。最后决定了就在偏殿后面离那些戏子住的不远的地方学。白苎答应了下来。
今日白苎只是和江氏学了个大概,都是些简单的动作,大致记下了江氏才放了白苎回去,白苎刚回去也闲不下来,白露拿了刚做好的两件衣裳给了白苎去看。
指着那件大些的蓝色的说是给追鹰的,那件小些的蓝色是给小少爷的,白苎只是大致翻看了几眼便罢,这原也是不会弄混的。
“小姐,有一件怪事,这四夫人送来的料子做完衣裳竟然一点儿也不剩下,一些碎布也做了绑带和腰带。”白露说道。
白苎着实有些累了,也不在意这些,说着:“只当是四夫人知晓四弟的样子忘了告诉我吧,你也不必想着了,把衣服给追鹰送去,四弟的那一件我亲自去送吧。也是许久不见他了。”
白苎想着四夫人安排的事情,交给旁的人也是信不过,还是自己亲力亲为的好,可转眼又想到,今日下午还要去琢安苑跑去便说道:“罢了,罢了,你把四弟的放下,我吃罢饭就送去。你和穗穗也不用跟着了。”
“是。”
白露下去传了饭,白苎也没有心情只是粗略的吃了几口,全当是填饱了肚子。
饭后白露领了几个机灵的丫头把追鹰的夏衣送去了,又嘱咐了轿夫记得等着白苎一齐回来,轿夫也记下了,白苎走时让穗穗去取来了那个小匣子也一并带了去。
刚进竹坊,这统院子的气派,把白苎的流苏苑都比了下去,这竹坊像是年岁不长,里面处处都是高大的建筑,沿途也都安上了路灯。
白苎下了轿,门口守着的小厮也认得,便放了进去,白苎跟着领路的小丫头,一路走来,老远就听见五姨娘的小生。
“五伯母安。”
“这我可当不起,起来坐吧。”五姨娘好似和身边的丫鬟开着玩笑,只是白苎一来便不再笑出声了。
五姨娘坐在椅子上自顾自的喝着茶,全不见白苎的脸色,等的时间久了,白苎才说道:“五伯母,今日来怎的不见四弟?”
“瞧你喊的亲切的,左一个五伯母,右一个四弟的,平日里倒不见你来的勤。”五姨娘捯饬着自己头上的簪子,看也不看白苎一眼。
白苎自认的这个五姨娘性子直,平日自己也懒得跑,见的不多这冷不丁的就过来讨殷勤,若是自己也是要说自己酸话。
“五伯母倒是怪罪下来了,平日五伯母都是陪着大伯父,做侄儿的哪里敢过来叨扰。”
“这倒是说的不假,金玉还愣着做什么?去给小姐沏杯茶来。去。”五姨娘听的开心,自然对白苎有个好脸色。
站在一旁长的颇为喜庆的一个小丫鬟听见了,赶忙扶身做礼说道:“好嘞,奴婢这就去为小姐添些茶水来,免得夫人和小姐说些话把唾沫星子都用干净了。
金玉说了一句玩笑话,五姨娘也不恼,笑了几声忙催促道:“就你这个丫头嘴巴厉害,还不快去!小心惹了小姐不高兴扯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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