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你有这份心给一姑留着,我是素日可怜一姑的,不像你在白府还有几日清闲的日子,以前也有我护着,一姑不一样,一姑看似坚强的要命,可心里比谁都害怕,况她年岁小,日子还长着呢,不知道几时没照看好便没了。”白苎给穗穗解释着,怕穗穗多想,穗穗也是知道了一姑可怜没过过几天的好日子,只等着年满出宫去享福去。
“嗯,奴婢记住了,奴婢是比一姑大些论理儿是该照应的,才人往后便放心奴婢自会帮一姑一把,不会让她觉得往后在宫里没有依靠的。”穗穗答道。
白苎点点头,便让穗穗去忙她的了,心里也是对穗穗更是器重信任了,起码穗穗不会为了自己的名利去做一些过激的事情,也不会去使什么坏心眼去害人,日后白苎也是想着往后让穗穗在身边长久待着,可是她的性子实在是不适合,只等着往后寻一个好人家把她给送出宫去,往后好好的平凡的过了这一生便好了。
白苎想到白府,也想起白琮和入画也成亲了好多日,也不见白府有什么要紧的事儿来报,也瞧不见白琮和入画了,更不知白殇去了何处,二姨娘是否安好。
白苎想着竟然想回到白府了,只让一个小宫娥拿了梯子来,这蓬莱殿数白苎住的寝宫是最高的,站在房顶上也能看见大半的宋国皇宫。白苎让内侍摆好了梯子,在下面扶好,白苎便提着裙子上去了,每走一步也是小心翼翼不敢松懈。往上一步便看的远些,到了上面这些宫娥只当是白苎上梯子拿东西。谁知白苎竟然爬到了房顶上。
下面的内侍吓得松了手只喊着让白苎下来在下面又是哭又是求的,一直磕着头让白苎下去,这上面的有些凉风,白苎手脚着地在上面正待着才不管下面是个什么光景的。
白苎听得见也好听不见也好,只觉得在上面比下面的气氛好多了,这上面没有重重楼阁的封锁,也没有,人来人往的嘈杂,只像外面一样来去自由的。
这上面的情景极好该是站起身来悄悄下面,白苎慢慢的撑着手从下面站起身来,白苎丢下身上的团扇和帕子,在房顶上站了起来,这向下望去,排排红墙绿瓦堆砌而成的高墙和排列整齐的道路,孟的看上去像是一副八卦图,八卦图上站了各种各样的人,游走在宫墙一侧的道路上。
白苎又网上爬了爬,见到一个身穿便服的男子在宫中游走,更是越来越近,在蓬莱殿外面格外显眼,白苎看着身影眼熟,和白琮的极像。白苎眼眶一湿像是见到了故人。
宫外的男子似是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来回看了几眼,便隔着重重高墙看到了站在高处的白苎,白苎盯着他的脸,倒不是同一张,是个不认得的男人,该是皇帝的重臣或是王爷,在后宫可随意走动。
下面的男子望着上面的女人定定转过身看着,纱骤停,风骤起。白苎的扔下去的手帕子随着这风飘出院墙,随着思念飞出蓬莱殿,白苎失望透了,手帕子也随风而落落到了外面的青砖上。
男子看着它飞了出来,弯腰捡起是一方丝绸帕子,上面什么花也没有绣,任何污秽也没有,男子抬着头看这宫墙里面,不见了方才那个女子只拿着那个手帕子走了。
这位刚来的男子便是冉释的哥哥,先皇的嫡长子,不喜在朝中与那些达官贵人结交,故冉释登基之后便封了瑶光王,在自己的封地上也每日乐的自在,也是按照日子来皇宫给皇上和皇太后问安,今儿便是赶到了。
“皇太后万安。”瑶光王先是来了皇太后宫里,这皇太后是瑶光王的亲生母亲,自是对他疼爱有加,加上自己常年在后宫与在万里的瑶光相隔甚远,真是自己肚子里出来的骨肉岂有不疼爱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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