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楼的一番话，顿时就让几位客人，纷纷面色微变。
他们可没把这家店的所谓“规矩”放在眼里。
可这弱不禁风的小店主，竟敢面不改色的，找他们要钱？
“我们连代练到底什么情况都不知道。”
“凭什么要钱？阁下未免太不讲道理了吧。”
“……”
等他们安静下来。
楚云楼缓缓道：
“稍安勿躁啦，首先，这咨询费是省不掉的，规矩就是这样。
“然后，我可以保证，代练确有其事，能够满足你们的一些需求，不过……”
他话锋一转，微微含笑看着睁大眼睛等待下文的几人：
“我不缺顾客，也不是谁都能做我的客人。所以，请各位把这张表填一下，方便我决定谁适合成为顾客。”
楚云楼拿出一沓写了诸多问题的纸。
确切的说，是调查问卷。
九人望着他手中的纸，皆露出惊疑思索之色，相互顾盼，在讨论着真假。
代人修炼，听起来相当不可思议；
可是这店家，年纪虽小，太过沉稳淡定了，这有些不正常。
楚云楼站起身，朝他们走了两步，看似要发放问卷，却突然收手：
“各位，这纸很贵的，想要拿到手里，是得交钱滴……”
几人已知道，这是个见钱眼开的主儿，对此也有了心理准备。
“多少钱？”有人问道。
楚云楼笑眯眯摇了摇一只手掌：“五百银币不赊账。承蒙惠顾，多谢多谢！”
自然有人不满。
但更多的人却在犹豫。
唯有那小胖子，没怎么思索便叫道：“我要一份。”
楚云楼乐呵应了：“好叻~”
抽出一张问卷递过去。
顺便奉了根廉价的灵笔。
——异界倒还有笔墨纸砚，却也进行了优化，出现了随时随地可以使用的简易灵笔。
小胖子麻利的给了他五个金币，接过问卷，细细看起来。
一旁有人伸头要看。
楚云楼道：“问卷涉及个人私事，还请各位品行端正的君子，不要偷窥别人家的事哦。”
想看清纸上到底是什么的人，悻悻坐回原位。
接着，又有几人决定要一份来瞧瞧。
反正区区五百银币，对他们是毛毛雨。
却仍有人不甘：“哼，钱小爷不缺，可为何要轻易给你呢？一张破纸罢了。”
这五百银币，到底买了什么？
总有上当受骗的感觉！
楚云楼点点头，语气平和：“买不买，是你的自由嘛，我又没有强迫你；阁下若是不愿意待，尽可离去。”
他在堂中踱了几步，又道：
“不过，丑话说在前，有道是好马配好鞍，咨询费不便宜，代练费更是，很贵，很贵，很，贵……”
那人脸色一阵红白变幻，终是冷哼一声，振衣而起，扬长而去。
有人似有挽留之意，喊道：“许泽兄……”
然而走的人没有留下。
留下的人也没有走，摇摇头继续提笔答卷。
不断有人停笔，似纠结，犹豫不定。
有人蹙眉低语：“问这个干什么？莫非……”
楚云楼淡笑着在厅中缓缓踱步，扫视着左右书写的几人，有种在“监考”的怪异感觉。
本质上说也确实如此。
他在监察他们有没有作弊。
看似在走动，他却暗中用了“洞察术”，观察、记录他们的信息。
洞察术是“主动技能”，要损耗精神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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