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心里无比震撼。
他现在身处城镇之中,这里是古代的集市,车水马龙,非常繁华。
凌月有些茫然,这一切太逼真了,不会又进入梦魇的梦中了吧?他心有余悸。
“呦客官,进来坐一坐嘛,你看这么多姑娘任你挑,我可跟你说啊,今天荷花姑娘坐台,如果谁能被她相中,她会直接献出处子之身。”凌月正茫然的走在集市上,突然被一个人拉了一下,他抬起头看去,原来走到了青楼。
他正被一个身材臃肿,面容丑陋,五十多岁的老鸨拉着,召唤到,随即凑了上来,小声的说道,好似怕别人听到似的。
虽说小声,但以她的嗓门,四周全都听见了,顿时引起一阵骚动。
“荷花姑娘今天出台?”
“当初老子花一万两黄金,这婊子都不愿意卖出处子身,这次老子非干死她。”
“为了这一次,就是倾家荡产我都愿意。”
老鸨的话一出,四周炸开了锅。
青楼在这娱乐近乎为零的地方当然最受瞩目,尤其里面的女子更是被一些男粉丝研究了无数遍,包括个细胞组织的分泌。
荷花作为标志性人物,不仅美若天仙,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举止优雅,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声的千金,可惜被卖到了这里,对这里的顾客而言只要能睡一晚,管你是谁,都值了。
可惜这位荷花只卖艺不卖身,每次弄得无数人心痒痒,不是没人用强的,但片刻你就会像死狗一样被丢出去。
这个好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城镇,很多人就快步向这里走来,争取抢到一个好位置,机会更大些。
“臭婊子,呸真不要脸。”
“就是,真丢祖宗的脸。”
“我要是她就自杀了。”
看到自家老公也向这里跑来,一群妇女围在一块,咒骂不断。
对封建社会来说,女子是没有地位的,男的无论干什么她只能遵从,不可以反抗,不然只能挨打,就是回到娘家也会被老父亲打回来,这就是女子的悲哀。
“荷花这么有名?”凌月有些好奇,就算这里是假的,这群人一听到荷花的名字都疯狂了,此女不简单,他想了想,就走了进去。
青楼内部很大,环境优雅,春色弥漫。
凌月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很快这里人满为患。
在凌月坐下的片刻,一个穿着暴露,脸上粉状快比的上鞋底厚度了,那一身快让人呕吐的香水的女子,靠近他。
凌月皱着眉头看了过去。
“客官有什么需要嘛?”她边说边抛着眉眼,身子向下压了压,
“罪过罪过”凌月心里默念一句阿弥陀佛,瞟了眼其他人,只见每个人身边都有一个这种女子。
这种春色十足的嘈杂声听的凌月心烦,
出去后他要再听到谁说古代思想封建,非弄死他不可。
“滚开”凌月看都不看对方一眼,冷声呵斥道。
原本妩媚的女子身子顿时僵住了,表情有些错愕,很快反应过来,顿时心生恼怒。
她只是青楼女子,就是再生气也不敢表现出来,不然会死的很惨,因为能来这里消费的人非富即贵r普通人家就是一壶酒都消费不起,更别说疯狂一夜了。
同样青楼的盈利也让无数人眼红,虽然心里火热,但不敢染指,因为这里背景滔天,除非你想死。
“滚开”妩媚的女子羞怒中没有注意,正面撞向了一人,顿时被推向一边,直接跌坐在地,任她再过坚强,此时也眼泪不住的向下流。
“这里是老子的专属座位你不知道?”凌月回过神,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眼前男子很俊美,虽穿着一身古装,但可以看出此人身体健硕,一身力量隐匿在身体之中,他推开妩媚女子之后,走到凌月桌前,将手中的佩剑一把仍在了桌子上,一只脚踏了上去,手搭在腿上,略微弯腰,脸上露出阴翳的笑容,盯着凌月,眼睛宛若毒蛇,透着冷光。
“你是谁?”凌月被他吓了一跳,自然生气。
他知道这里应该是一处幻阵,破解这里的关键应该是老妪口中的荷花。
这个位置虽然有点偏,但环境比较优美,视野也比较开阔,还不易引人注意。
他自然不可能离开。
“这里你预定了吗?”
“没有。”
“这里你租下来了?”
“没有。”
“那你怎么能说是你的位置?”凌月淡淡一笑,跟幻境中的人动气不值当的,就当体验一把古代人的生活方式吧。
“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俊美男子脸色发黑,他盯着凌月,招了招手,顿时两个魁梧大汉走到了凌月身后,此时他脸上扬起一丝阴狠的笑容。
“来强的吗?”凌月淡淡一笑,他摸了摸口袋,随即一块硕大的金元宝出,顿时引来无数人的目光,尤其周围性感的女子眼睛冒着火光。
这元宝当然是假的,这元宝是他在第一次来到徐口村的时候在村头捡到的,是用铜做的,他感觉好玩就装在了口袋中。
他在电视中看古人辨识元宝真假的时候,只要咯牙,咬不动就是真的,他不知道古代人是不是真的这么傻就拿出来试试喽。
凌月对门口的老鸨招了招手,对方看到他这么大块元宝时,眼睛早就直了,立即小跑了过来,谄媚的笑着。
“公子有什么吩咐。”
凌月直接将这块金元宝扔给了她,说道:“你先辨识一下真伪。”
老鸨慌忙接过这块金元宝,上去咬了一口。
“哎呦”老鸨怪叫一声,捂着嘴,眼睛仔细看着手中的金元宝,丝毫牙印都没有,她笑的更加灿烂了。
看到老鸨表情的变化,凌月心里松了口气,他赌对了。
他们以为能咬出牙印的金子是假的,咬不动的是真的,殊不知恰恰相反,一块铜,除了你是铁牙,就是把牙崩了也咬不出牙印啊。
“这块元宝你先拿着,如果我觉得不错会重重有赏。”凌月大袖一甩很豪气的说道,反正吹牛又不要本钱,好不容易装一次,自然尽情嗨。
“谢谢公子。”老鸨嘴咧的跟皮鞋炸线似的。
“那这里我可以坐吗?”
“可以,可以。”老鸨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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