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晏苟真是欲哭无泪,今日真是大起大落,本以为可以安枕无忧,谁想到祸从天降,一下子来了三个悍匪,抢走了他的五十两银子,还切断了他一根手指,今天肯定出门没看黄历了,撞太岁了。

而晏浩这个时候却没有进去,反而院门外,他看见那个拿剑的家伙,心头就有一种危险的感觉,他知道这个家伙肯定是个高手。这样的高手肯定五感非常人可比,但凡发出一丝动静,都可能被他发现,一动不如一静,等他们走了再进去看看。

很快不到半刻钟,他们就走了。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了,他才从转角之处出来,进入了晏苟的家。

这个时候的晏苟正忙着止血,不时惨叫一两声,咒骂两句,连门也没关,而他的女儿这个时候居然还没醒过来,看来是被他们点了昏睡穴了。

晏浩一步步来到他的面前,看到他的手指,知道是被这几个家伙断的。

于是把声音略微变粗一点,然后对他说。

“这是上好金疮药,拿去。”

“你是谁?”

这个晏狗头看到晏浩到来,吓一跳,本能就想拿起凳子高高举起,作势要砸。今晚什么日子,怎么那么多黑衣人前来?

“我是谁不重要,刚刚有一个人的背影很像吸血龙晏大龙,你不想报仇吗?”

“原来是他们,X他娘的,居然还不放过我。”

“没错,他们不会发过你的,你就算有钱了,也被他们抢了,可是你却奈何不了他们。”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想不想报仇,如果我是你,我就会去烧了他们的赌档,你窝囊了一辈子,怎么也要威风一次。”

“你来这里就是想说这些?”

“本来我想偷你的钱,可是已经被人捷足先登,那我只能教你去烧了他们的赌档,让他们的钱全部化为灰烬。放心,我不会说出去,我今晚没来过。我走了。对了,下半夜是个好时机,月黑风高,最好的放火时间。”

晏浩很快就走了,他怕说多错多,如果这个晏苟不去,他没什么损失,但是如果去了,最差的结果不过是他被人发现,然后打一顿,或者沉尸西江河,而最好的结果就是,赌档有可能被烧,这个怕死的晏苟也被他们杀了。

可是回到家中之时,雪姨却等待着他。

晏浩一看,心中已经明白了,雪姨应该是跟在他背后,也听到了他对晏苟所说的话。

“你都听到了?”

“听到了,为何你要怂恿他?”

“这个赌徒从头到尾都没有一点悔改之意。我是怂恿他烧赌档,就是怂恿他自杀,这样的人死不足惜。如果他不去烧,那等没有了钱,他肯定又会赌钱,到最后他女儿会被他卖了,不是去做丫鬟,就是做妓女,运气好点就是被人当童养媳养着,这样悲惨的日子,不知雪姨认为会如何?”

“但是他爹死了,你叫他女儿怎么过日子?”

“那么现在她爹让她过得是什么日子?一顿饥一顿饱,有今天这一顿,还不知道明天有没吃的。她爹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只会赌钱,只会享乐,一有不开心之事,就拿她出气,隔三差五就打一顿。她日子过得还不如别人家养的狗。敢问雪姨,这样的日子是好是坏?”

“我。。。总之以后不准再做这样危险的事。刚刚那个拿剑之人有可能是个剑客,我看他锋芒毕露,剑道有一定境界,幸好你谨慎没有进屋,不然,我未必能够打赢他。”

看来雪姨还是认可了我的言论,我的口才还是不错的,再练练的话,不知可不可以达到弯的也把它给说直了。

“这个剑客真这么厉害?雪姨你也觉得不敌?”

“这个剑客杀意很强,练就的应该是杀人之术,如果生死相博,我多半会死。”

晏浩都倒吸一口冷气,他见识过雪姨的厉害,一拂手袖,就能把人甩出几丈远,这样还认为不敌这个剑客,看来他的实力非同小可。

强烈的危机感这时在晏浩的心中涌动着。

“这个剑客是什么人?”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在方圆五十里范围内,这个身形,还有这样的剑道境界,唯有黑沙帮中的五虎之一飞剑客令长烈,他平时比较低调,我在镇上见过他一次,他专职保护他们的帮主安宰时的儿子安舒明。”

“这样看来那个矮小一点的人,就是黑沙帮的少帮主安舒明。难怪就连吸血龙也去了。”

“应该没错。”

“这个少帮主来这个乡下之地做什么,总不会是来读书吧?”

“不知道?”

“好吧,不管他了。我去睡觉了。”

下半夜之时,雪姨睡不着起来了,她想知道这个赌徒会不会真的会去烧了这个赌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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