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艺对这两个人一阵无语，无奈还要借助他们来展示手头的东西，因此只能忍受着他们的污言秽语。
坐在沙发上，他看着外面人来人往，买房咨询、观看户型，甚至还有询问青瓷器的。再透过玻璃看商城中，人更多。
大部分的女的或单身一人、或结伴而行，如同森林中的精灵，欢快地来回穿梭。众多男同胞无精打采，手里往往拎着一个公文包，像极了植物大战僵尸中的僵尸。
在购物这件事情上，男女的精力往往和其他事情上是相反的。
“今天为啥这么多人？”鲁艺不禁问道。
沈雷雷看着萧姗拆报纸，说道：“今天双十一啊。”
“双十一不是线上活动吗？”鲁艺记得这是线上电商平台的购物节，什么时候延伸到线下了？
萧姗边拆报纸便说道：“鲁艺，一看你就是个单身狗，好几年前双十一就已经是全民狂欢节了。据说今年的销售额会突破两千亿。”
“咋还有？你到底报了多少报纸？”沈雷雷说道，“那销售额只是一家的统计，线下的没法进行统计，就像我的小区，也一样参加了双十一活动，力度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鲁艺呵呵笑道：“你预售许可证没办下来的吧？不是现在不允许收什么诚意金、定金了吗？”
沈雷雷往沙发上一靠，一指门外的人说道：“我没收定金啊。我只不过卖青瓷而已。不贵，一套十万。”
“十……十万！你抢钱啊！”鲁艺吓了一跳，这批青瓷器是采用流水线生产的，不过因为鲁艺已经晋级精通级，因此即便是自动化生产出来的龙泉青瓷，也远胜过外面的瓷器。
原本鲁艺每套卖给沈雷雷是三千，沈雷雷对外宣称是价值一万，放到展厅里的鲁艺认为应该就是一万的价格，谁能曾想，他竟然报价十万。
当然，青瓷器接近于艺术品，卖多少钱是买卖双方的自由。
只是这十万的价格的确太离谱了。
萧姗又拆掉了一些报纸，见鲁艺被震惊了，便说道：“其实十万相当于定金了，青瓷器不是精装修的赠品嘛。”
鲁艺这才转过弯了，说道：“这不挂羊头卖狗肉嘛。”
沈雷雷嘿嘿一笑，说道：“这没办法，我总不能违规销售吧？”
鲁艺心中暗道，你还不违规呢，你明显就是故意的。
不过人家沈雷雷后台硬，估计也没人拿这事为难他。
这时萧姗已经将报纸拆到了足球大小，鲁艺叮嘱道：“小心点，快到了。”
沈雷雷一脸狐疑地说道：“鲁艺，你到底给我带来什么了？这么小？告诉你，为了看你带来的东西，我可是从被窝里好不容易爬起来的，就连床上运动都省略了。”
鲁艺看着萧姗缓慢剥报纸，便问道：“不对呀，萧姗明明比你来的早。”
“哦，参加床上运动的是别的运动员。”沈雷雷恬不知耻地说道。
萧姗面不改色，问鲁艺道：“我说鲁总，你这东西也太小了吧？现在就和碗差不多大了。”
“早知道说什么也把你那两个花瓶弄来了，你到底带来什么玩意儿？嗯……纳尼，你特么还真给我带来一个茶碗？”沈雷雷盯着萧姗拿到手上的青色瓷器，一脸苦逼相的说道。
萧姗咯咯笑道：“鲁总肯定是开玩笑的，对吧？”
鲁艺见两人都不识货，也不便费尽口舌解释，说道：“这个东西，要在黑暗中才会有所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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