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那我给你讲讲。”
他不明白林凡为什么要给自己讲故事，不过还是耐心的听了下去。
“常熟孙君寿，性狞恶，好慢神虐鬼。与人游山，胀如厕，戏取荒冢骷髅，蹲踞之，令吞其粪，曰：‘汝食佳乎？’骷髅张口曰：‘佳。’君寿大骇，急走。骷髅随之滚地，如车轮然。君寿至桥，骷髅不得上。君寿登高望之，骷髅仍滚归原处。君寿至家，面如死灰，遂病。日遗矢，辄手取吞之，自呼曰：‘汝食佳乎？’食毕更遗，遗毕更食，三日而死。”
听到林凡这一番文言文，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林凡解释道：“这个故事的意思是有个叫做孙君寿的，是个恶人，特别喜欢欺负和侮辱鬼神，他把大便拉到一个骷髅的头里，还问着味道不错吧，没想到骷髅竟然回答说很好，后来他吓跑了，回去，他没几天就死了，而且死之前的几天，每次拉屎都会自己吃完，然后会问自己味道不错吧，然后自己会说很好。”
“那，你想说什么？是想告诉我，他们得罪了鬼怪？”
“这么的吧，你可以查查他们一个月前去了哪儿，这三个人，其实是有交集的，然后你可以得出答案了，不过接下来，还会有人死。”林凡说完然后识趣的闭嘴，对于他来说，这不算麻烦，不过会徒增烦恼。
“什么？还会有人死？”李硕这下子站不住了，想道：“你为什么会知道，而且，还知道的那么清楚？”
“其实吧，与其问这些还不如调查一些有用的，下一个受害者，我想想，叫什么来着，对，是明天的中午12点整，在东阳小区，叫陈晓晓，女，具体什么样你自己查查，不过，别扯上我啊警察哥哥，我只是个路人。”
不过他现在的表现，真的很不像一个路人。
“你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多。”以他报案多年的经验来看，他绝对林凡，不简单。
“唉，别这么看我，喝酒吃菜。”可是这一套，根本让李硕不动摇。
“行了行了，我明天陪你去证明一下行了吧，明天打我电话，你明天12点之前和我一起赶到就可以了哈。”听着林凡不在乎的语气，他真的很怀疑，不过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行吧，我现在立刻去调查。”说完，他付了钱，没有理会林凡，他自己先走了。
“警察叔叔啊，你就是太急躁了啊，这样怎么能办大事啊。”说完，林凡继续喝酒，差不多到了一二点，正是烧烤店的高峰期，他正好喝完，往小区的方向走去，因为离的近，所以不到几分钟，就到家了。
林凡开门走进了家中，开灯，想舒舒服服的洗了热水澡。
“我擦，你还没走。”一个脑袋上插着匕首露着笑脸并且血还不停的留着的人，不，应该是鬼，在他面前，活生生的，可惜是他林凡，要是换成普通人，还不得吓死。
“走不了啊，你不是答应我帮我报仇了吗。”
“讲真，对方也是鬼，我跟你说了我会帮你忙的，还有哈，你离你尸体这么远，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啊，这不科学，再说了，算了，啥科学，说这句话我自己都不信。”说完苦笑了一声，接着拿出一把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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