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徐行如此,陆和四也无暇多与马无迹计较,一把握住徐行手腕,伸指搭在他脉门,时而点头时而摇头,马无迹看着不明所以,急道:“情况如何你倒是说呀,只是摇头晃脑做什么?”
陆和四长吁口气,道:“徐兄弟是被我师叔他老人家打伤的。”
“胡非先生?”马无迹惊叫道,他这一声喊出在深夜中尤显响亮。
自他四人被推举为盟主后,骆麟本要将正院几间大房让给他们,他四人自知这盟主便是危急中被推出来的替罪羊,自来也独来独往惯了,不愿和这些江湖豪杰多耽,于是仍旧住在别院,也是乐得清静。但自从他四人名号被人知晓,尤其又做了盟主,自然有些江湖豪杰便想多有结交,更有不少自己主动从正院搬到别院居住,以显唯盟主马首是瞻。
马无迹一喊已有不少人匆匆跑到屋外,叫喊着要保护盟主,马无迹嫌他们烦乱,一通呼喝才将众人赶走。
陆和四道:“正是。”
马无迹道:“节度使府确实来了不少人,天水老道、任师傅他们都追我来着,倒是没留意你的好师叔是不是也在。”
陆和四瞪他一眼,正色道:“切莫胡言乱语!”马无迹一吐舌头,悻悻道:“知道了知道了。你且说说徐兄弟现在如何了?”
陆和四也不理他,只将徐行放到床上,随后一手将他搭起,另一手放在他后背,霎时额头大汗淋漓,再看徐行却面色渐变红润,头顶冒出丝丝热气。林泉一见大吃一惊,马无迹一把将她嘴巴捂住,他知此时陆和四正运真气为徐行疗伤,万不能打扰,有过一会儿,徐行咳嗽几声,咳出一大口鲜血,缓缓挣开双眼,低声道:“多谢陆四哥。”
陆和四也从床上站起,哈哈大笑道:“徐兄弟客气了,我只是助你一程罢了。”
徐行道:“陆四哥耗费真气助我,徐行无以为报。”
“说的哪里的话,请我喝两坛好酒便是了。”陆和四说着坐到桌前,拿起酒壶可嘴灌入喉咙,直喝得涓滴不遗。
林泉高兴道:“阿弥陀佛,你总算醒了。”徐行见她一脸梨花带雨的样子,自知自己昏迷,她定是哭了不少,心头却觉暖了不少,笑道:“是啊,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陆和四又拿起一壶酒,冲徐行道:“你可知和你对掌的人是谁?”说着又一饮而尽。
自他四人当了这盟主之后,陆和四从骆麟那里要来不少好酒,一直备在房中,徐行见他如此豪迈,也要下床与他共饮,哪知刚一站起便栽倒在地,林泉忙将他扶起,听陆和四道:“你经络闭塞多时,现在虽复畅通,但气血难免一时有所未及,四肢酸麻也是正常。”
马无迹笑道:“老四的内力连我这做老大的都是佩服的,不错。”徐行跟着点了点头。
陆和四道:“也就是徐兄弟内力深厚,否则你道常人还能捱我师叔这一掌不成?”
“哎呦!”徐行忍不住叫出声来。
“怎么了?”林泉和马无迹一同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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