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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奔波了大半个月,钱舒颜与林宥之终于到达京城之外,此时正好二月初一,距会试还有八天时间。
因适逢会试,各地进京的举子络绎不绝,他们排了半日的队才进到京城。
“朝朝,等下我们先找个地方落脚,用些吃食,洗漱一番,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将近一月的奔波,两人都有些精神不济。
林宥之还好些,钱舒颜的脸色却苍白了很多,他身为女子颇有不便。
尤其是当时走得匆忙竟忘记女子还有月事这一回事,前几日月事来时的尴尬可想而知,还好最后在包裹里找到了月事带,想必是铃铛放的。
可能是因为路上奔波劳累,这次肚子格外的疼,最后还是林宥之看不下去,主动替他焐热肚子,他才好受了些。
那时什么男女大防早就被他抛诸脑后了,等后来反应过来,他也不想管了,什么都比不上自己好受来的重要,反正他以前很有可能也是林宥之嘛,至于身体是女子的事,他选择性忘记了。
“嗯。”回应林宥之一句,钱舒颜便不再多说,他身体实在虚弱。
进京赶考的举子太多,客栈几乎人满为患,两人好不容易才找到歇脚的地方,但是只有两间房了,一间上房,一间杂屋。
杂屋还是老板见人太多特意清理出来的。
“只余两间了?”林宥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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