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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BS县的情况说复杂也复杂,说不复杂也不复杂,钱管事把打听到的消息禀告给钱舒颜。
原来这BS县是BS县主的封地,县令是BS县主的亲信,上行下效,全县都弥漫着对BS县主盲目崇拜的气息。
有崇拜者自然就有反对者,那日钱管事刚打听两句,便被BS县主的崇拜者视为反动分子,险些被抓起来送到县太爷面前,幸好张掌柜来得及时给他做了担保才得以脱身。
至此,其实BS县的风土人情已经当地势力已经很清楚了,一方面,在县令的统治下,全县上下大半百姓对BS县主有着一种盲目的崇拜之情;另一方面在高压统治之下有一股反对BS县主的势力。
两方人马相互仇视,反对一方虽隐隐有颓败之势,却仍然能与对方分庭抗礼。
如此便有些难办了,钱舒颜额头隐隐作痛,冥思苦想几天,计上心头。
他找来钱管事,“你这样……”吩咐一番,隔日钱管事又出发了。
钱管事来到BS县找上张掌柜,与张掌柜密谈之后,两人达成协议,分头出发。
两人本就是同一个东家,而且分管两县,没有大的利益冲突,加上钱管事拿出钱舒颜的承诺,他走之后这边的生意就交给张掌柜打理,两人合作自然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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