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在被颜景然拿来作为批斗冯小豆爱无能的噱头的程医生,正在高速路上紧张的开着车,并卯足了劲驱赶他脑子里头曾经让他夜夜噩梦的场景。
高速路上的车如一支支离弦之箭,在并不全直的路线上飞掠,而他则被别人喇叭惊了好几回,才渐入佳境。
倒不是那佳境不好进,而是他那脑子里头在此时强蹦出来的场景,太痛苦,太残酷,太强有力、太费神了。
在佳境里断断续续开了六七个多小时的车,他才下了高速,往一条不好不坏人迹不多的路上行驶。
无需限速的条件下,他挪开一直紧握方向盘的手,才发现,全是汗!
皱眉,打下车窗,他将手伸了出去。
(福三妮儿在用事实证明,有些帅的一塌糊涂的男人,将手伸出车外不一定是在用手与风的接触感,去幻想女性罩杯大小的触感,何况,人程医生压根用不着幻想,想看想摸,多几个预约就有了)
天也不早了,他在附近转了转,胡乱找了家服务、价格的最终解释权归商家所有的小旅馆凑合了一夜。
第二天带着起床气黑眼圈从旅馆里头退房出来,无精打采的又开上了车。
走了一段脑子依旧有点昏沉,于是他从口袋里头掏出烟,正打算点燃了抽两口提提神,就见前头的一辆很旧的奇瑞QQ的车窗里头伸出一个满脸胡茬乱发的人头来。
并,很不客气的丢出了不低于五个的红牛空罐子,哐啷哐啷的蹦跶在程医生车的必经的路上。
“哈哈哈哈,好车了不起啊,扎破你的胎,哈哈哈哈....”
那人丢完了还满脸挑衅的朝着程医生.....额.....准确来说,应该是他的路虎车,比了个中指。
面对这种陌生人无缘无故的恶意,程医生严重怀疑,那红牛罐子里头是不是都装的二锅头。
而,程医生原本想用他丰富的脑词库,借助嘴上强大功力去表达他想说的:妈卖批!
但,他想他是斯文人,斯文人有斯文人的处事方式,斯文人没理由用言语去跟一个醉汉计较的,顶多用行动。
于是,他油门一踩到底!咻的一瞬,飙了出去,将路面上不长眼的红牛罐子压成了铁饼的形状。
并,在超越那奇瑞QQ三十厘米的时候,很利落、很迅速的打方向盘,玩了个帅到爆的漂移。
其结果就是,奇瑞QQ,吓得惊慌失措,手忙脚乱,狂打方向盘躲避,悲催无比的冲下了路边的水稻田里。
之后,那奇瑞QQ的车主困在水稻田里的车里,狂躁的骂天骂地,并问候路虎的祖宗十八代,以及子孙后代。
程医生则心情就那么一时间轻松了不少,全然不自觉的就爆出了坏坏的笑来。
那笑容简直,让路边招摇着漂亮脑袋的小野花都黯然失色。
一个小时后。
他到了一个破破旧旧的大院子门前,那大院子的门前挂着破旧的牌匾,上书蓬镇福利院。
院子里有棵高高大大的红豆树,树上的白色小花,像一个个落入人间的小天使,在风中挥舞着雪白的翅膀。
几个小男孩小女孩,在树下,像无忧的精灵,欢快的笑着、闹着、跑着,穿梭在一片片树荫下。
那正在院子扫地老太太见有人来,赶忙丢下手里的扫把,跑到门前,打量了程医生一身名牌的穿着,眼神微闪,问:“小伙子,你有什么事吗?”
程医生含笑点头,说:“您好,我找你们院长”
那老太太忙打开了锁着的门,说:“院长住后头院,跟我走吧,我带你去”
程医生道谢,跟着走了进去。
福利院看样子年头不短,外墙风化斑驳的不成样子,里头倒是还好,很多植物爬满了各个有土壤的地方,张牙舞爪的宣告着它们的主宰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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