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手上的血迹再也看不到了,靠着大木头席地而坐的她将手伸进怀领,拿出了丝巾,又弄了些止血药以及消毒水然后清理了下自己的鼻子。

将东西放好后她正准备再次寻找香味来源,却不想在刚站起来抬脚要走面门突然拍来一块黑漆漆的大木头。

安以猝不及防直接撞了上去,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脑海里面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她感觉到自己居然又流鼻血了...而黑漆漆的木头居然还死死的贴着她。

简直不能忍,两只小肉手齐齐出动!掰着那大木头。可是那木头居然跟粘在她身上似的居然还掰不开了。

炸毛的安以不能惹,她空出一只手,钻着空子摸向了怀领,另外一只手还在死死地做着对抗。

她掏啊掏,终于眼睛亮了一下,那只摸向怀领的手就拿出一个和黑木头一样黑的像是弯折的“棍子”,很袖珍。

然后安以就拿着那有洞的“黑棍子”对准了黑木板。手指扣动之间“砰”的一声随即而出,那木头的正上方瞬间有了个眼珠子大小的洞。

漆黑的木头居然有了泛白的现象,安以很轻松的就掰开了那块板子。还很傲娇的对着倒地的大木头“哼”了一声。眼中那得意劲儿真的是藏都藏不住。

她把那帮了她大忙的“小黑棍”拿在手上,一屁股坐在了刚刚将她拍出鼻血的大木头上。还将黑棍子拿着往那洞洞边拍了拍。那似是没了气息的木头居然还几不可感的抖了抖。

坐在木头身上的安以察觉到她这一变化,小嘴勾勒出一抹斜笑,八岁女娃娃居然带出了些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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