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上来便朝跑堂的王二狗为之准备的正北桌走去。
那文弱书生走过天门雪与梅寒梅身旁时,朝二人又微微一笑……
“喂,伙计快摆席宴,招待我家公子。”三人刚一坐定,铁金花便朝跑堂的王二狗嚷开道。
跑堂的王二狗刚侍候完法弘三人,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哈八狗般对阴鹫怪叟、法弘大献媚相,因为他刚挨了两巴掌。王二狗一向就是对两种人侍候的周到仔细,一种人是能将他揍得鼻青脸肿的人,一种人是随意就给他银子、好摆阔气的大爷。现在他刚殷勤地侍候完第一种人,又忙不迭得来侍候第二种人。
这时,法弘与阴鹫怪叟看到上来的四人时,脸色就微现诧异,但二人并没惊慌,仍是低头吃饭。
这时,那位被称公子的豪士便对文弱书生道:“看那位笑大师好似中了七步夺魂散的迷惑,不知是谁如此爱开玩笑,竟把大慈大悲的和尚迷困起来。我们无冕庄向来都是吃斋念佛的善人,怎可看着佛门大师受此苦难哪?”
文弱书生道:“公子慈悲心肠,我佛在天有知,定会让这位大师脱离苦难。不知公子让我去请这位大师呢,还是让老三去。”
公子道:“你去吧,你是个读书人,别人总会相信你的。而且凡有素养的人都知道‘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嘛。”
语言未了,文弱书生已近至阴鹫怪叟与法弘桌前。
文弱书生一打弓手道:“我家公子请这位大师、道长准许,为这位有病的大师治病。”
阴鹫怪叟冷冷道:“谢谢你家公子,我们这儿谁都没病,何来治病之说?”
“差也,差也”铁金花忽嚷道:“明明是别人有病,你说无病,要知病情延长一时,便是向死亡走近一步,你这道长护短,岂不误人性命,奶奶的鸟球,该死,该死也。”
阴鹫怪叟一听铁金花如此叫嚷,脸色早由阴冷变为青紫,刚想发怒,忽见法弘捻珠诵经,不动不怒,便又将火气压回来,冷冷道:“出家人不打狂语,这位公子请了。”
话没说完,向法弘一递眼神,便立身而起。
这时,文弱书生仿佛急了,道:“道长,道长,你们别走呀,我们家公子要给这位大师治病,保险一治就好,而且我家公子一向是免收费用,不信你就让这位大师治一治。”
这时法弘也立身道:“阿弥陀佛,治病救人,乃我佛旨意,别说是我同行中人有疾,普天下所有众生任有疾病者,皆应施以佛法祛病除邪,但是,吾等三人之中皆无一人患病,施主总不能把好人当病人治吧,这样岂不违我佛圣意?”
“差也,差也”铁金花忽又嚷道:“和尚差也,差之十万八千里也。”
文弱书生忽的脸现不悦地:“你这和尚怎的如此不懂规距,我家公子说这位法师有病,就是真有病,说他中了七步迷魂散的毒,就是中了七步迷魂散的毒,你不信那你说是中了什么毒?”
“哼哼,七步迷魂散……雕虫小技,怎配本道长……”阴鹫怪叟刚说半句,法弘突的高空佛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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