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魂手云子龙瞟了瞟上来的一男一女,忽的想起什么。扭头去看,银佛与魔山北狼的桌上,已空无一人,魔山北狼不知何时竞毫无知觉地离开了酒楼。三魂手轻声招呼道:“青儿,亮儿随你仇叔叔走”。
那名唤青儿、亮儿的一对男女匆匆忙忙的捡起行囊,便同老堡主云子龙、仇长文下了楼外楼。
上楼来的少女上下红衣袭身,身姿煞爽,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薄薄的嘴唇,挺秀的琼鼻,香腮微晕,腮上存着两个陷得很生动的酒窝,笑起来的样子动人心魄。
见几人下楼,便道:“天哥,这几人是什么人?看那和尚是乎武功不弱,为何要逃走哪?”
听得发问,那男青年回道:“那和尚是银佛屠茹英,刚刚走的这几个是云家堡的人,长者是云家堡的老堡主三魂手云子龙,两个中年人是云家堡的两大护卫,左右刀客仇长武、仇长文,那女的可能是云家堡现任堡主云中飞的女儿云青青,那少年是云中飞的徒弟闪电剑黄文亮”。
少女脸现疑云,接着说道:“据说云家堡家财万贯,老堡主云子龙是江湖上名声非常响亮的豪情大侠,近年,把堡主之位让与儿子后,就很少在江湖中走动了,不知为什么又会突然出现在江湖之上,而且看那云子龙的性情好像有着极大的事情。”
二人正说着,楼下蹬蹬蹬又上一人,此人身高马大,满脸横肉,刚上楼一扫满堂狼藉,便嚷嚷:“怎的如此这般!老板,老板!快给俺家公子拾掇一个好地方。奶奶的鸟球,如此这般的不规不距,怎样做的了好买卖。奶奶的鸟球,狗老二还偏说是天外的鸟球楼。”
此时跑堂的上得楼来,一看刚才打架的几位已走,一对文文静静的男女坐在楼角处,另一位大汉正高声嚷嚷。跑堂一看这一位,心中又一紧,想道:刚才几位打架的脸膛不凶,打起架来却够凶狠的。娘噎,这位要打起来,岂不把酒楼踢翻?心中想着,便战战兢兢的收拾起桌椅板凳、碗碟筷羹。
“喂,伙计伙计。”大汉看上来个跑堂的便直嚷。可那个跑堂的只顾心中害怕竞没听见。“喂!奶奶的鸟球,叫你哪!”大汉一甩手,跑堂的便“哎呀”摔了个狗啃屎。大汉一裂嘴,“嘿嘿”地笑道:“喂,伙计,我刚才叫你,可你不吱声,可是哑吧?”跑堂的哭丧着脸,惊慌地说:“大爷,大爷,小人实没听见,小人该死,小人该死。”大汉眼一蹬道:“不知者,无罪。你既没听见,就没罪,就不该死,怎能说该死哪?奶奶的鸟球,庶人不可教也。”刚说完,一掏怀,拿起一两银子,伸手捏住了跑堂的手道:“喂,给你一两银子,快给我家公子拾掇个最干净、最好看、最舒服的地方,我家公子要在这儿坐一会。”说完嘿嘿笑几声,便蹬蹬地下了楼。跑堂的呲着牙,眼瞪着手上的银子,楞楞了一会,猛然喜喜滋滋哎哎唷唷地下楼去拿家什。
那先上楼的一男一女看着大汉与跑堂的伙计下了楼,相互对了一眼,女的道:“天哥,那大汉可是无冕庄的半边秀才铁金花?”
男的笑道:“梅妹大概是看出了刚才那大汉露出的一手‘文章缠绵夜偷手’功夫吧?”
不用说,这一男一女正是天门雪与梅寒梅。
梅寒梅笑道:“天哥,真是见多识广,我只不过是猜测而已,天哥却是肯定的判断,看来小妹是远远赶不上天哥的见识。”
天门雪微微一笑道:“梅前辈的血风神功天下无双,能与其同步天下的武林人士少之又少,其武林见识当然比我高出许多,天门雪岂能与梅前辈的功夫相提并论,梅妹谦虚,见我鲁笨,有意见笑于我。”
梅寒梅一楞,眼一翻天门雪,道:“天哥的意思是说梅花十二园园主当然是江湖中的强手,可是他的女儿就不一定有什么能耐了,也许就是个花瓶,天哥哥轻而易举便可对付的卓卓有余。”
天门雪佯装憨笑,道:“不敢。”
梅寒梅似嗔道:“不是不敢,是不屑于与我比吧。”
天门雪见梅寒梅真的生了气,忙笑道:“梅姑娘真生大哥的气啦,如果大哥不小心真的惹了梅姑娘的脾气,大哥愿意赔不是,任由梅姑娘处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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