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再落座,徐残歌笑道:“祝老,你还总说你老,你看看,吴先生都知道你的威名,我说了我的名字,吴先生都不曾听闻过。”
滕峰讶声说道:“吴先生在江南行走,怎么没有听过柳州徐残歌徐大公子的盛名?”
蜂后美目连闪,看着沈向东几人。沈向东抱拳一礼道:“老夫近年少有在外,还真不知道徐少侠的名头,请恕老夫孤陋寡闻。”
徐残歌摆摆手道:“吴先生,莫要听滕峰的,残歌一介游子,哪有什么名气。”
沈向东回道:“不过看少侠身手不凡,必是声名显赫,老夫久居故里,已有数年不闻江湖事,此次若不是带着家中两位幼侄出来见见世面,恐怕到死也不会再踏足江湖了。”
蜂后娇笑说道:“吴先生早该带着两位公子到江湖上走走了,奴家还能早点结识两位公子,今日两位公子临危不乱,可是让残歌滕峰赞叹不已呢。”
祝行帆叹了一口气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吴先生后继有人,足慰平生矣。”
沈向东摇头笑道:“还差得远,以后多多磨练或能成器。”
祝行帆定神看了看呼察靖,道:“晚间听闻残歌说起吴少侠指点探马之事,颇得三味,少侠可是从过军?”
呼察靖嘿嘿一笑道:“祝老果然见多识广,吴靖所言确是传自军中,不过我没有从军,家中有数位长辈都曾在军中任职,吴靖也是听他们说起才知晓的。”
“哦?原来吴少侠还是出自将门世家,苍洱吴家老朽倒也有几位相识之人,不知道和少侠怎么称呼?”
沈向东接道:“我们非是来自苍洱吴姓世家,只是恰巧同姓罢了。”
蜂后见沈向东不愿多说,便岔开话题道:“天下同名同姓者都有不少,更莫论只是一个姓氏,方才说起大甘长胜十将之一的无智将军华无心,奴家只是听过这个名字,不知为何又称落地秀才呢?”
沈向东转头对李落说道:“长青,你来说说。”
李落向蜂后微微一礼,接道:“华无心本是一介书生,残商末年,朝廷昏庸无道,朝政皆为权臣把持。无智将军本有惊世之才,只是无人赏识,屡次科考,都不曾高中,心灰意懒之下便开始云游四海。所到之处,贪官污吏鱼肉百姓,饿殍遍野,华无心心郁难解。酒醉之后在酒楼题下了一首反诗,不想被朝廷鹰犬知悉,便把华无心抓起来入了大狱,定了叛乱之罪,要斩首示众。也算他命不该绝,恰逢太祖李夏,见华无心有几分文采,随即用五两银子保了华无心一命。华无心感念太祖之恩,相随千里。初时太祖并不收留,最后实在纠缠不过,便应了下来,不曾想华无心才智高绝,慢慢受太祖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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