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邪王突然参加这吟诗大会,是这么的别有居心!

怕是他头顶的这顶乌纱帽是保不住了!

林绘锦垂眸,冷眼看着这一切,邪王这一招以退为进,几乎是一步步的将晋王逼到了他自己给自己挖的坑中,让他当场溃不成军,毫无招架之力!

众人皆知当初是林绘锦抛弃了邪王与晋王成亲,却不知两人早已暗通曲柳一年之久!

这件事情一旦坐实了,晋王不仅名声扫地,更是会背负不少骂名。

林绘锦真的怀疑眼前这个淡定从容,心思深沉,运筹帷幄的南宫冽真的是当初那个老实、敦厚的三皇子吗?

她只猜到他带着她出席这场宴会,只是想要当众让晋王出丑而已,可是却是没有想到,他的心思如此之深。

报复晋王的同时却也更是让她没了任何退路,因为这件事一出,大家都知道了她与晋王的过去。

她的名声和清誉全都被毁了,她除了仰仗邪王之外,没有其他任何的选择,因为一旦离开邪王府,那等待她的怕是千夫指,万人唾!

“这封书信,你是从何而来?”南宫轩一字一句的从喉咙中挤出这一句话,脸色阴沉到极致,青色的青筋透过白皙的肌肤透露出来,在太阳穴处隐隐的脉动着。

周身散发出的凌厉杀气,很是渗人。“这么说,五弟是承认了?”南宫冽清冽透露着冰冷的声音,淡淡的问着,而话语中的威慑亦是让整个酒楼都盘旋着一股令人窒息的低气压:“承认你当年在明知道绘锦是本王的未婚妻时,却还与绘锦暗

度陈仓的来往,更是写下这令人耳红心跳的情书讨得绘锦的欢心?”南宫轩紧握着的手,发出令人心生寒意的“嘎吱”摩擦声响,恨不得是要将手骨给捏碎一般。性感薄削的双唇,再一次启口,冷厉道:“是又如何?从始至终锦儿一直喜欢的都是本王,这些年来你对锦儿

所做的一起都是自作多情而已。即便你最终得到了锦儿,可是得到的不过是她的身体,她这辈子都不会像对待本王一样对待你!”

此话一出,更是让在场的人,背脊一阵发凉,全身发虚。

事情到了如今这种地步,这两位亲王怕是已经彻底的撕破了脸皮。

若是在座中有一位能说得上话的人,或许还能劝上几句,挽回点儿皇室尊严,然而现在,却是越演越烈的节奏。南宫冽抬起漆黑的如同墨染的眸色,寒冽的望向一楼的南宫轩,色淡如水的唇凉薄的启开,恍若一朵妖艳的罂粟花在他唇角绽放开来,是那么的邪斯:“那又如何?当初你用花言巧语将锦儿哄骗过去,

如今本王不过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夺回本就属于本王的东西而已。你若是不甘心,你也可以来抢,至于你能不能抢回去,全凭你的本事。反正本王告诉你,不管你与不与绘锦和离。本王要定她了!”

话音刚落,南宫冽便傲然的起身,连带着整个酒楼里的气息都变得霸冷而又雄浑起来,让众人顿时有一种俯首臣称的感觉。

覆有薄茧的宽厚手掌伸到了林绘锦的跟前,像是在向众人宣布主权一般:“绘锦,跟本王回去。”

在这样的情况下,没有任何人敢拒绝!

所有人的目光也都集中到了一直沉默不语的林绘锦身上,林绘锦略微抬起眸,那一双有如古城深山般幽邃,叵测的眸光便映入她的眼帘。

他漆黑如墨的眸光看似平淡,波澜不惊,然而却有一股毁天灭地的强大气势隐藏其中。

林绘锦没多做犹豫,便将那柔嫩细腻的小手放在了南宫冽的掌心中,立即便被那双温厚的大手包裹住,随之娇俏的身姿便微微的朝南宫冽孤绝伟岸的身体上靠去。

就凭南宫轩那一句:她这辈子都不会像对待本王一样对待你!

她就必须越发对南宫冽乖巧、温顺,不能有一点儿反抗之意!

因为那句话已经成功的让南宫冽对她的恨意兀自加了一层,他现在只不过隐忍不发而已!

“三皇兄,你休想当着本王的面将锦儿带走!”底下的南宫轩一见,那双丹凤眼中射出来的寒光,几乎能够将人杀死。

南宫冽轻勾起邪肆的唇角,淡淡道:“那就看五弟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话音刚落,一身黑衣的千月便站在了这群侍卫跟前,随之亦有多名同样身穿黑色精装的暗卫直接破窗而入。

眼看着一场混战即将爆发,却在这时一名身着蓝色太监服的公公走了进来,看了一眼酒楼的情况之后,便不卑不亢的对着南宫冽和南宫轩道:“两位王爷,皇上有事急召!”

一听到这句话户部尚书可谓是在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幸好,他及时让身旁的小厮偷偷进宫禀报皇上。

这若是要在晚来一步,怕是这座富丽堂皇的酒楼中已经出现好几具尸体了。在座的众人也是暗自在心里长舒了一口气,这两位王爷若是真动起手来,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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