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只见列摆摆手,依旧向前走,两人赶忙跟了上去。
“二哥,大哥这是怎么了?”老三扭头问着老二。
老二摇摇头,也困惑,“我也不清楚,难道那小儿长得太好受刺激了?”老二想着方才他刻意忽略的十四。
“估计是,大哥刚刚还问如何讨女人欢心!”老三肯定道,“要不然我们抽个时间收拾那小儿一顿?”老三看向老二,跃跃欲试。
老二点点头,虽说他是智囊对感情问题也不太明白,但是必要时刻为大哥分忧解难还是要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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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夏机慢悠悠的走着,似乎从来到这时代起,就没有停下来,阴谋歧视暗害接连不断,想起以前肆意纵马放歌扬鞭的生活,夏机叹了口气。
她来到湖边,日光渐渐暗下来,湖水也散失了白日聚集的热气,带着寒意,这寒意恰恰契合她此时的心情,她深吸了一口气放缓脚步坐下来。
“你说夏姬喜欢这个颜色吗?”清脆的声音从另一旁道路传来,是个小丫鬟。
夏机微微侧头,她似乎听到了有人叫她。
“夏姬姿颜夺目,会不会更喜欢紫色?”不同之前的娇嫩声音传来,两个小丫鬟似乎在探讨给夏姬拿什么样式颜色的衣服合适。
夏机顿了顿,她们所说的大概是嫁给夏御叔的莫白吧,既然莫白也要去宴会,那时她估计要避上一避,省的莫白发疯。
两小丫鬟边走边讨论,夏机皱了皱眉,这里吵的很,她起身往相反方向走去。
月光爬上枝头,柔和的撒了满地,周围蛐蛐声此起彼伏,倒有一番夏日的热闹情趣。
夏机不喜欢这热闹,她看准了远处被遮挡住的屋顶。
她绕过叽叽喳喳的人群,踏上黑暗中的墙头,纵身一跃已经来到月光挥洒一片静谧的屋脊。
她一人沉静的坐在屋脊上,手下冰凉的触感让她感觉到了一丝喟叹,前生所发生的事似乎已经是过往,除了青锋剑能让她产生怀念似乎就像一场梦。
不论是爹爹还是绝影,还是她自己一生忠心护主的可笑,破国逃离的百姓,人性总是捉摸不透。
夏机沉沉的坐在屋脊上,微微垂着头,看起来似乎有些颓废,手里无意识的抚摸着冰凉的瓦片,并没有注意到暗处一直跟着她的人的窥探。
列布满胡须的下巴微微动了动,看了夏机一眼,抬脚离开。
他不知道她的身周为什么看起来那么悲伤,但想起自己的过往,这样的心情似乎可以理解几分。
不到一刻钟,列再次回来,只是这回手里提着几壶烈酒,踩着瓦片来到夏机旁边。
夏机朦胧中听到声音,抬头一看,是那布满沧桑的土匪头子列。
她也不惊讶,也不意外,似乎看到他在情理之中,但她也不说话,只是迅速的整顿了自己的心情,不让他人窥探一分。
“给你。”列伸手递过一壶酒,也不在意夏机没有表现的表现,只是在她旁边坐下,也不多问。
夏机似乎很满意他的识时务,接过低头嗅了嗅,似乎是黄酒,度数并不高。她皱了皱眉,还是一口喝下,酸甜的口味微带些酒气,并不过瘾。
“怎么?太烈了?”列喝了一口看到夏机皱眉,开口问道。
夏机摇摇头,这时莫名怀念起当年的烧刀子,辛辣刺激酒水划过喉咙,刺辣辣的仿佛刀子划过喉咙,落酒下腹叫人好不畅快!
“不够烈。”夏机言简意赅,但还是又喝了一口,这时候喝些什么都是好的。
列一口噎住,对他这酒还算是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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