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有论述过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想不到能再一次用上,我真觉着他是一个伟大的科学家。

当我莫名其妙被一颗棒球砸中时,我唯一庆幸的是还好这不是一颗铅球,随即而来让我疑惑的是这帮“体虚”的同仁们里居然还有人有这样的臂力?

我止步在目标救助站二十米处,有些头昏得蹲下身来,揉着脑袋,迷糊地看到那位“体虚”的同仁像是被自己惊人的臂力震慑到了,傻呆呆地站在那儿,挥棒的姿势凝固成像。

最近的星座运势和黄历上都没说我有血光之灾啊,为什么总受伤?眼梢忽然瞄到唐珈寅关切地蹲下身来询问我,瞬间觉着果然我和姓唐的命里犯冲,碰到唐珈陌伤了腰,碰到唐珈寅伤了头!

“你没事吧?”浪子多温柔,何况唐珈寅还是浪子界的翘楚。所以他温柔地捧住我的脸颊,查看我额头的伤势,虽然以往我享受到的待遇通常是他大掌一压死命地揉散着他口中所谓的“肿块”,丝毫不知道“轻柔”两个字怎么写。

我将脸挪了回来,咬牙道:“没事……”

“宋妄,挨不得疼就不要嘴硬。”温凉的声音骤然响起,带着暖意的掌心覆在额头,身子被带着微微后倾至一具结实的胸膛。

我觉着头好像更晕了。

“嗨,亲爱的brother。”唐珈寅笑意融融地朝着我身后的唐珈陌打招呼,而我只能欲哭无泪地看着唐珈寅身后无数双探寻的眼睛。

唐珈陌扶着我起身,眼神落在我的额头,丝毫没有回应自家兄弟过分热情的招呼声,淡淡地开口:“你找她做什么?”

我低眉垂目地闭口不言,任由他掌心的温度沁入肌肤。唐珈寅这么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没在我和唐珈陌绯闻喧嚣的头一天找上我,我已经觉着挺庆幸了。

“啧啧啧,brother,我和她相遇那是缘分,这么巧我honey脚受伤了,这么巧那个救助站的人就有她,又这么巧她热心仗义地陪我去另一个救助站拿药。”唐珈寅手中晃着墨镜,一脸不赞同地看着他。

热心仗义?指的是我?

我微微抬眼颇感不解地瞅了瞅唐珈寅,他神色坦然,一点也没觉着自己的陈述与事实不符。

“有没有想吐的感觉?”唐珈陌最后一个字刚落,一旁的唐珈寅便噗嗤笑出声来:“亲爱的brother,别跟我说那个‘产检’的事是真的?我还那么年轻,暂时不想当叔叔。”

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像以前每次他偷吃宣萌给我做的蛋糕一般,惹人厌的指数飙至最高点。

他明显一愣,看我的眼神中忽然若有所思,而后慢慢地踱到我和唐珈陌身边,笑眯眯地望着我:“原来是因为……”话起了个头转而又一手拍了拍唐珈陌的肩膀:“brother,别怪做哥哥的没提醒你,移情是最可怕的专情。”

唐珈陌淡然地看了他一眼,平缓的语调不见丝毫情绪:“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ok,那我就放心了。”唐珈寅戴上手中的墨镜,嘴角扬着抹惬意的笑容:“小宋妄,走吧,我honey可是还等着我们的药呢。”

我闷闷地“哦”了声,才想迈开脚步,却发现唐珈陌拉着我的手一动没动,遂抬头眼神询问之:什么意思?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反手扶住他的胳膊,特诚意地说:“不想吐,头也不晕,也不疼……”隔着他看到害我额头受伤的罪魁祸首踯躅着要上来道歉的样子,连忙想把眼前的这人挪开点,对那人喊道:“小伙伴,记得下次打的时候注意点方向啊!”

“嘶——”啊字还没喊完,就变成一声惨痛的叫声,我愤怒地看着新晋的罪魁祸首,吓得小伙伴骤然止步。

我疼得直跳脚,“我靠”的“靠”字都要骂出口了却屈服在唐珈陌的淫威下生生给咽了回去:“唐珈陌!”

“这叫不疼?”唐珈陌好整以暇地望着我,觉着我说的话没有丝毫说服力。

“你这么按下去,肯定疼啊!”我拿手捂着额头,脸都皱一块去了,不知是气得还是疼得有点想哭。

唐珈陌冰凉的手指掰开我护在额头的手掌,捋了捋我散落下来的碎发,微冷的声线一丝不苟:“女孩子掉几滴眼泪并不是件丢人的事,疼了都不知道哭,是打算做条汉子么?”

……

我忽然一点想哭的欲望都没了。

回神看小伙伴的时候,发现他早就没了身影,估计裁判喊他回去比赛了吧,真是名具有体育精神的好同志。

“没看出来啊,brother,你还懂哄女孩子了,想想我可怜的阿崝……”话出口就惊觉不对的唐珈寅匆匆收住话尾,轻咳了几声才继续道:“嗯,我honey真的要等不住了,我们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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