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贵州省的某一山头的小县城里,县城四周环山,应该说是就在山顶上面,虽然说是城市也并非什么胭脂之地,也就几万人左右,地广人稀,走在街道上也别有一番滋味,宁静惬意。

根据我爷爷说,我的父亲是一名跑长途的大巴司机在我出生前一个月冒雨载客的时候发生山体滑坡,连车带人滚下山崖生死不知,搜索队前前后后跑了一个月也不见动静怕是凶多吉少,那个时候我妈妈正怀着我,她听到这一个消息在极度悲愤之下,提前一个星期产下了我,并且产下我后流血不止也死于失血过多,难产而死。

就这样我就成为了一个孤儿了,伴随我成长过程做邻里之间有的是关爱同情,但是更多的却是闲汉嚼舌根说我丧门星,克死父母,但是我唯一的亲人我爷爷总是对此嗤之以鼻。

据他自己说,他自己以前是一个校长,肚子里有些墨水,还说红卫兵时期还贴过大字报,好不容易活到现在,但骨子里对这些牛鬼蛇神都是嗤之以鼻的,对于神佛敬而不信,生活环境这虽然是我性格孤僻的原因之一但是这并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每个人都是上苍手上的一个苹果,只不过有些人上苍偏爱他的芳香所以多咬了一口,那么我肯定是我比较收上帝偏爱的那一个,生活对我来说总不是一帆风顺的,大概在我9岁也就是上小学三年级那一年。

那一天天气有些阴沉沉的,三五次走着走着鞋带就散开了,想想说不定是那个时候上天给我的提示,可惜那时的我完全没看出来,就算看出来了也不一定有听从的意思。

就在放学的路上的一条路边的一个拐角口一个麻布袋子从天而降,套到了我的脑袋,我心中一惊,整个人就呆住了,完全不知道做些什么好,直到那人把我抓起来,甚至开始议论“唉!这个小鬼真蠢,连反抗都不知道反抗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被人贩子抓住了,我并没有反抗,他们人高马大,并且视线良好,现在反抗无疑是死路一条,我冷静下来,准备等待时机,伺机而动。

我感觉我被他们平放在一个板车上面,被固定好,而我感到四周很安静,感觉四周放着不止一个布袋子,我想里面一定也都是一些像我这样的倒霉蛋只不过他们可能因为反抗而被打晕过去了,没过一忽我感觉身上一沉身上,那些人贩子貌似吧类似于沙子的东西倒在了车上,可能是为了掩盖我们的存在,压的我喘不过起来,紧接着车子就那样摇摇晃晃的开了起来

就这样他们扛着我大概走了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我不哭也不闹,我慢慢的将手摸到口袋里面拿出一张铅笔慢慢的向装着我的麻布袋捅了过去,大概花了五分钟捅了一个小小的窟窿,血红色的糯米粉顺着袋子的孔开始往里面倒灌进去,连同糯米粉的还有那些黑褐色的小虫子,我没管那些小虫子,扩大用铅笔捅穿的窟窿,糯米粉顺着窟窿流了进去,而我趁机多到了糯米粉堆里面。

这是一辆卡车,类似于工地运输混凝土的卡车,只不过里面没有步兵只有那些带虫子的糯米粉,就在我刚刚准备挖出糯米堆,跳车逃出一条生路的时候,糯米堆的上方带着一道尖细嘹亮的男声从上面传了出来“唉料子,那个红糯米堆好像在动,怎么回事?”

我心里一惊,随即一动不动保持身体的稳定,希望他不要一时兴起,把我给搜出来,那样我会失去很好的一次机会“谁知道呢,山路这么抖哪有不动的道理。”这个时候了另一个声音说到,我想他就是那一个,被称为料子的人吧!我想着身体一动不动,手上铅笔攥的紧紧的,随时准备发出生命中的最后一击,我甚至开始推演自己和他们之间的战斗了,现在想起来还是有些好笑,本来就是他们闲聊打发时间我却肾上腺素分泌的如此旺盛。

“也对,操那心干嘛,下面能有什么东西,只不过是几个小屁孩罢了!算不得什么。”听了这一句话,我悬着的心暂时平静下来,根据我刚刚的推演,卡车开车最少需要一个人,交谈的声音有两人,对方至少有三个,武器也不知道有什么,我只不过是一个孩子,唯一的武器就只有一只铅笔,我并不认为有太多的胜算,他们既然乐于这样,我也丝毫不介意这样好下去,像条只蜘蛛躲在网的角落,等待着机会的到来。

“嗨!就算看见了也不要管!这地方邪乎着呢!”听到有一个人的声音我心里面再一次凉了几分,不过听到了他说话的内容,我悬着的心又恢复下来,至于邪乎不邪乎,我也并不是特别的在意,反正现在我并没有其他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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