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夕瑶怒得是粉面泛白,太上继续得意地补充道:“所以,当男人想要征服这个女人时,就如同征服一匹烈马,这匹烈马蹬他的次数越多,这男人就越想征服!”
“是可忍孰不可忍。”夕柔也咽不下这口气,大怒,扬起玉藕般的手,喊道,“钱叔,把我的琴拿来。各位客官你们快些出去。否则伤及无辜,我迎宾酒楼概不负责。”这的木台,岂能承载叱咤风云的几人来一场酣战?一旦激战,修罗场甚至可能扩大至楼外的马路上。
紧张的气场,硝烟弥散。只需一星之火,便会全面爆炸。
众人面面相觑,没过几分钟,原本塞不下脚的酒楼内便空出了一大半的空间。
酒楼里留下的人,若不是看热闹、嫌命大之人,就是武功了得之人。他们很有默契地退到了角落里,等待着大侠的决斗。
一个留着八字胡,手拨算盘的干瘦老头儿气喘吁吁地跑来,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盘算着或是清点着什么款项。他把七彩琉璃琴颤颤巍巍地递给夕柔:“夫人,老朽我也来玩一玩?”
夕柔摆摆手,哭笑不得地说:“得嘞,您别介,一会给您折了腰我还得出钱给您治,您还是乖乖坐一边,给我盯着看看一会丢多大损失。”
本想教训这调戏姑姑的老不羞,不料还被他一番语言戏弄,夕瑶气得牙痒痒,嗔怒道:“本就只是想教训一下你,可你死性不改,我看还是送你到地府好好改造一番。”夕瑶霍然回首道:“白烟墨竹,血盟向来多行不义,今天我们就替天行道。”
孤魂冷笑一声:“我们多行不义,你以为你们夕家就多行义了?我们坏,我们好歹坏得光明磊落,你们家呢坏得暗搓搓,别在那自恃清高了。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老爹他们做的什么事,还不都是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事。”
野鬼目光突然变得锐利,挑着眉看夕瑶,阴阳怪气道:“非也,孤魂啊,我们大名鼎鼎的夕颜大人并非都是暗度陈仓,隔三差五地换女人这可是人尽皆知的啊。”
除了换女人如换衣服这点,夕颜几乎能算得上是个完美的父亲。他向来把夕瑶保护得很好,放在外面怕被抢了,放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里怕摔了,活生生把她宠成一个公主。
她的父亲,即使要被问罪,那也轮不到这三人来指手画脚,说三道四。
夕瑶脸色更沉了,美眸的冷傲全然尽是怒火,她现在想要的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这三人的人头。体内各处真气霍然翻涌,随着她举过头顶那打开的折扇猛然冲出,在她头顶缠卷着空气,凌空结成一个雾白的手掌形状,宛若一尊白色巨鼎,压得空气发出阵阵嘶鸣。
发动这一招,夕瑶已然是用了八层的功力。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咬着牙勉强支配着还在撕咬空气的巨手,脸色霎时失去了血色,变得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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