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乾景帝携沈遥珺同起同落,但乾景帝只是搂着她,并未作出一些僭越之举。落地大窗只打着一口,清晨的风带着露气吹了进来,乾景帝只觉得全身一冷,清醒了几分。
但睁眼看到得不是睡前将沈遥珺搂在怀中的画面,而是她一个人远远的蜷曲在床的另一侧,就像一个天涯,一个海角,他真悬心她一个侧身就摔了下塌。而平日的锦被横在他两中间,却是硬生生地分出了楚河汉界,她就对他如此避之不及吗?
还是说,要真是夺了她的身子。
他常听宫里的老人说,女子只要将身子交付给了男子,总是会死心塌地,要是还有了孩子,那一辈子也甩不了了。
是这样吗?乾景帝一伸长臂将碍事的锦被扔下了塌,他凑近将那个纤细的身影拥入怀中,自己主动点又无妨,身子早晚都是他的。
他都苦等了这么些年,又何须在乎这几个朝夕?
只是温香软玉在怀,却还要做柳下惠真是不是滋味。
西洋琉璃挂钟轻敲了四下,沈遥珺睡得浅,摆钟敲第一下是她便醒来了,发现自己挣脱不开乾景帝的怀抱,那么用力,那么不留余地,恨不得将她嵌入了骨肉之中。
是了,她如今却是得到了帝王万千宠爱,纵然是千般不愿,她不也还是得到了他处处维护。便如此刻,他将她围住,用自己的体热捂暖她,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正因如此,她没有一丝一毫自由,而他,从未过问她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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