谪仙梨花海棠,大刀一挥,数位想近身的家丁瞬间倒下。华太师摇摇头道:“我养的都是些什么人?”

只见周围护住他的家丁们打了个哆嗦,但没有逞一时的义气,虽然心里对这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胖子多有微词,却都不敢说出来。

唯有敢喊华太师胖的赵德兴没好气说:“行了行了,你就别挺着个肚子说话不腰疼了,这小子是左撇子,用的却是右手刀,摆明了不简单。不过他的身法却是刀客的身法,喂!你是不是糟蹋了人家如花似玉的姐妹?”

华太师打了个哆嗦,面红耳赤道:“我连多看别的娘们一眼都不敢,就算借我十条命我都不敢碰人家一根手指头!”

赵德兴插袖而立一副置之事外的表情,去一位偷闲的田舍老翁。

华太师也不与他争执,暗杀?在太师府已经是少见多怪的事了,不过这种程度的暗杀还是头一遭,天知道太师府混进来几拨人!不过这暗杀的刺客明目张胆地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是头一回,华太师抚须看着那谪仙般的男子,不断地点头:“身手倒是不赖,就是愣了点,不过他为何要杀我,啧啧啧,不懂。”

只见华府的一名家丁小头目,抽刀便砍向梨花海棠,梨花海棠反手握刀,七八十斤的古朴大刀在他手里游刃有余,如鱼龙潜水,在空中划出一个圆润弧,与小头目的刀硬捍在一起。只见小头目刀身突然一抖,握刀的五指瞬间被震开,手与刀分离,整个人竟被往后震出半步!只见梨花海棠侧着宽大的刀面,一下打在小头目的腰上,小头目身形暴退,嘴角溢血,倒地不起,不知死活。

华太师眼神微眯,看着梨花海棠不断地点头,当他目光朝上看时,一个看似敦厚的中年农夫五指成勾,拧住了一个家丁的喉咙,随意一扯,一道血柱喷涌而出,一招毙命!

华太师啧啧道:“这人能杀就杀了吧!不能杀就放了,怎么看都是个疯子,要不得。”

常在华太师身边多年的赵德兴点点头,对着屋檐上与中年农夫缠斗的家丁慢悠悠道:“你们先退下。”

家丁们一听,身形暴退,不过中年农夫还不肯作罢,狞笑一声,“来都来了,把命留下吧。”只见他抓住一个还没来得及退去的家丁的脑袋,指头已经嵌入这家丁的头骨,只见家丁双腿悬空,用力地蹬了几下后,一命呼呼,华太师摸了摸滚圆的肚皮,喃喃道:“是个狠茬子。”

只见赵德兴一跃上了屋顶,双手插进袖筒,与中年农夫面对面站着,只见中年农夫放开已经完全失去生机的家丁。眼神阴狠地看着如偷闲老翁的赵德兴,语气冰冷地说道:“你要出手挡我吗?”

赵德兴摇摇头,“不是挡你,你要走,我也不留。”

中年农夫瞥了一眼梨花海棠,眼神定在他手里那柄未出鞘的古朴大刀上,说:“我东西还落在这里,我想带走。”

赵德兴斜眼看了一下谪仙般的梨花海棠,朝下面的家丁喊:“你们也住手,我问个事。”

围攻梨花海棠的家丁也都罢手,赵德兴看了看梨花海棠,暗叹这男人怎会找得这般出尘。他问道:“这个人与你是什么关系?”

只见梨花海棠见了家丁收手,自己也收了刀立定,他看了一眼朝他笑的中年农夫,冷冷道:“不过点头之交。”

赵德兴眯着眼,说:“我家老爷很看重你,你愿不愿留在我们华府做一名客卿。”

梨花海棠先是一愣,中年农夫眼神也怪异,只见梨花海棠看向华太师,刚好与华太师眼神交接在一起,华太师笑眯眯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梨花海棠后退一步,说:“我是来杀你的,你不怕吗?”

华太师抚须而笑,“怕,当然怕,不过我想来想去,不记得有过你这么一个冤家。”

梨花海棠冷笑道:“你觉得我应该相信你吗?”

华太师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地说道:“不信也无妨,只有今日你能进华府,也能毫发无损地出华府,下次来可就没这般好运了。”

梨花海棠盘腿坐下,把刀横在膝盖上,对华太师说道:“我想想。”

华太师笑出声来,“那我等着。”

只见中年农夫眼神怪异地看着打坐的梨花海棠,不置一言。

赵德兴转头看向中年农夫,笑眯眯地说道:“来打吧。”

只见中年农夫一脸笑嘻嘻的模样,看起来敦实淳朴,一点都不像已经杀了两名家丁的样子,他说道:“我愿意留在华府当客卿,您看……”

赵德兴哈哈一笑,中年农夫也跟着哈哈笑起来,像极了两位在田间碰头的老少。

只见老农夫赵德兴摇摇头,说:“太师不喜欢你,我能有什么法子,要么你现在就走,要么你就把命留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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