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團黑影奔著“答案“而去...
我跟告花兒本能地退了兩步,相互打了個眼色,就是那種你問我怎辦,我問你怎辦的白癡畫面,我本來也不想開門,但為了阻止告花兒和涂令的衝突,我不得不那樣做,而且我極度懷疑涂令是故意惹怒告花兒,逼使我開門.
是以我瞄了一眼涂令,那崽兒揚著嘴角又發出堅定的眼神,說詳細點就是那種欠揍的模樣,好像任何機關都被他算盡一般,哪怕是芝麻綠豆般的細節,他也掌握其中一樣,這種不可一世的姿態我非常反感.
再細看,此時的“答案“後頸受襲,被一隻狼青犬重壓在地上,只剩後半身不肯服輸而高高撅起,期間想用前肢發力撐起反擊,但攻擊點被那隻狼青犬遮掩,“答案“唯一能做的就是一計反身逃脫,用力恰當就根本不會傷及外皮.
而這倆狗子又發出令人毛躁的“嗷嗷“聲音,只是“答案“的叫聲越來越急躁不安,就像一個人開車墮海後在密封的車廂裡苦苦掙扎,眼見水位不斷上升但自己又無計可施一樣,相反那狼青犬叫得比較低沉,很有吃定“答案“的意思.
“太棒了!火線!摁住它!死死的摁住這狗東西!“
告花兒捏緊雙拳在吼著,顯然他很樂意的看見“答案“被壓制,就這一點上我站告花兒這邊,我覺得涂令就應該受些教訓,來收拾他的不可一世,否則一輩子順風順水的,那他豈不是要飄到天上去了?
但在另一問題上,我卻站涂令一邊,因為這時的涂令語氣冷靜地接道:“請你擦亮眼睛再細看一下,這隻狼青犬並不是“火線“.“
那當然不是“火線“,“火線“一直立在我的右側,前面正在鬥技,這狗東西卻異常的冷靜,仰著它的狗腦袋,三角眼裡散露出冷傲,而目光又一直在觀戰,其姿態跟愚笨的普通家犬完全是兩回事,想此我竟有些自豪感.
“無所謂啦,讓“答案“跟它先打,最後再會一會老前輩“火線“.“涂令的如意算盤打得真響,告花兒在他身後都懟出了中指,嘴裡是輕聲的一通亂罵.
然而我也終於親眼見著那陌生的狼青犬真正的出招了,從它今天的出現到鬥技之前,其表現似乎是“火線“的左右手,但我感覺這狗東西的鬥技絲毫不輸“火線“,特別是一招'原地壓制',簡直跟“火線“的鬥技如出一轍.
秒間,有種奇妙感覺讓我的心臟莫名其妙地顫動了一下,但此時不能百分百冷靜的我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再是“答案“的服從性極高,涂令不給變動戰術的指令,這狗東西竟然跟對手僵持著.
我認為這非常愚蠢,就指責涂令:“如果在鬥場發生這種情況,你的“答案“早就輸了,因為看局勢這狼青犬必贏,只是沒有人給它發後續指令而已,你一個半吊子的練犬師,哪會懂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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