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堡确实有违法的行为。”温懿珍缓缓说出声来。

“那你能为我们做证吗?”面对墨子书这天真的问题,栁曌笙知道,那条花巷街内的红楼堡里没有一家不违法操作的,而且现如今妓女交的税已高达百分之八十,这已经是官方默许的存在,再说这花巷街并不是墨子书管制的范围。

温懿珍一脸无奈看向墨子书恳求着:“官爷……,对不起,我做不到,希望这件事之后,您能为我做保密,您是知道的,我还有弟弟要养。”

栁曌笙伸出余若萍的照片转移话题道:“那我们就来说说如雪的事吧。”

“如雪,她只在我们那做了一个月,因为没怎么相处,她的事我只略知一二,像她这种粉头在我们那很常见,因为有官方认可的申请书,所以像这种自愿进入红楼堡的粉头,鸨妈妈从不限制自由,倒是……。”

“怎么?”栁曌笙见温懿珍欲言又止奇怪问道。

温懿珍继续说出:“倒是那一个月里,有一个男的经常光顾并指名包她的夜。”

“那男的是不是他。”墨子书说罢拿出李毅和张琳琳的照片,只见温懿珍拿起李毅的照片仔细看了一下:,说“不……,不是他。”

墨子书眉头紧锁心说:“难道是自己猜错了吗?”说罢继续向温懿珍询问起来:“那你对带走如雪的男子有印象吗?”

温懿珍摇了摇头,说:“没有,只是听说那男的姓“于”在一位刘姓老板底下当助理。”

墨子书奇怪,这人既然如果是因为爱带走的余若萍,为什么后面他会消失在余若萍的信息中,继续询问起来:“他带走如雪后,有再出现在红楼堡里吗?”

“没见过了……。”

忽然清涵影把心中的疑虑问出:“那为什么徐昌盛会在如雪走后,还要继续帮她交税呢?”

“这……。”面对清涵影提出来的问题,温懿珍欲言又止,低下了头。

“因为政府规定每栋红楼堡里必须有二十名粉头纳税,如果少了,鸨妈们就得向政府多交5%的税,对吗?”栁曌笙解释道,温懿珍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说出:“是的……,红楼堡的竞争很大,因为粉头可以来去自由,所以红楼堡里经常空缺。”

“你们家应该有很多像如雪一样的,和别人走后,还保留着身份并纳税的人,比如:她……。”栁曌笙用手指敲了敲放在茶几上李毅和张琳琳的黑白照道。

温懿珍望向茶几上张琳琳的照片眼角泛出泪光,说出:“确实……,可是这不是鸨妈一个人的行为,鸨妈每个月都有支付她们银元,而她……,我怎么会忘记她呢……,她叫如媚,按照红楼堡的规定,凡是嫁、出了红楼堡的粉头,一律闭口不言。”

“你知道她嫁给了谁吗?”墨子书没想到温懿珍竟然认识张琳琳,见答案即将揭晓,墨子书迫不及待问道,温懿珍摇了摇头望向墨子书然后悠悠说出:“媚姐这辈子也许都不会结婚了。”

“为什么……。”众人对温懿珍说出的答案提出质疑声,见温懿珍不愿意开口,栁曌笙拐着弯询问起来:“当年她是怎么离开红楼堡的。”

“呃……。”温懿珍面露难色,然后缓缓叹了叹气才肯开口:“因为一位客人的暴行……,原来那客人指的是我,媚姐坚持顶我,在那次暴力中媚姐受到非常残忍的酷刑,之后……,媚姐毁容了……,后来那客人家属虽赔了钱,可是媚姐的脸却是再也回不来了,鸨妈没办法,只好保留媚姐的身份,并承诺要养媚姐一辈子,媚姐没办法出堂前,只好到堂后当洗碗工了,忽然有一天媚姐自己向鸨妈辞行,之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她了。”话落,墨子书一脸诧异望向栁曌笙。

温懿珍面露急切,望向墨子书说出:“官爷,你们怎么会有媚姐以前的照片,是不是她出了什么事?要不是她当年,我也不会有今日,所以……,所以,请告诉我,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墨子书见这温懿珍也算重情重义,也不愿意打扰张琳琳的新生活,说:“她没事……,只是有人寻她,所以才会问到她。”见温懿珍似乎放心了下来,墨子书心说:“奇怪,难道找错人了?可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墨子书并不信邪,再次确认起来:“你确定这个人就是如媚?”

温懿珍面露坚定,说:“嗯……,我很确定,媚姐嘴角有一颗痣,眼角也有一颗痣,媚姐为人热情,在我十岁那年,为了帮我,手肘被人烫伤过,墨子书等人拿起照片看了起来,张琳琳的两处确实有痣,手肘上也有道长形烫疤。”

栁曌笙见墨子书犯了难,向温懿珍提出问题:“她毁容后向红楼堡辞行是什么时候?”

“烫伤之后没过多久她就毁容了,那是在十年前向妈妈辞行的,怎么了?”温懿珍奇怪栁曌笙为什么会这样问,担心如媚或许已经不在了,面露郁闷起来。

墨子书看向栁曌笙心说:“人怎么可能都过了十年还是貌如从前的,再说那时的医学根本治不了那么严重的毁容。”墨子书又拿出徐昌盛的照片,向温懿珍询问起来:“那他和如媚是什么关系。”

“徐哥是好人,我只听说他和媚姐是老乡,其它的我们都不会在红楼堡里说,就像我的那群姐妹,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的真实姓名。”

“那这个徐昌盛在这边有什么亲人吗?”墨子书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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