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伙混混是歌厅看场子的。
这家歌厅算是这条街上最大的一家,里面的装潢还算高档。
由于此刻是白天,歌厅处于歇业状态,所以一个客人也没有。
吕小凡被他们领入一间中等包房内,包房内虽然没有音乐,墙壁上装饰着富有线条感的装饰,五彩缤纷的灯光效果让人倍感愉快、舒适。
这就是第一次来歌厅吕小凡的感受,没想到来这里不是唱歌,而是和黑社会谈判。
没人请吕小凡坐下,他倒是大方,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心想:“难不成这几个小瘪三想在这间屋子里动手,这间屋子还算宽敞,大展拳脚,劳资就把他们全撂倒。”
对方几个人也坐定后,小胖子第一个道:“小子,我告诉你楠哥是洪兴街这一片的扛霸子,你可以出去打听打听去,他向来说一不二,说吧,大头哥的一万八的医药费,你什么时候给?”
“一万八?你还不如去抢,他大活人一个坐在这里,从层顶上摔下来花了一万八医药费,鬼才相信呢!”这些小混混一直没动手,把吕小凡带到这里来,他早就猜到了他们要讹钱,没想到了一开口就是一万八。
“小子,我成浩男虽然是道上混的,可也是讲道理的人,绝不会讹一个学生的钱。”成浩南表情很认真,不像在撒谎,又对一旁的大头道:“大头,你把事情的经过说给他听。”
“好的南哥!”然后大头讲述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
原来,洪兴街这片所有的歌厅、夜总会和足疗店都归了他们洪兴帮罩着的,那天晚上,在洪兴歌厅大头发现一个穿西装的人偷偷溜进一间包房,趁包房里的客人喝醉了,把客人的包偷走了。
偷包的人外号叫钩子,是这片的惯偷,因为他手像钩子一样钩走别人的财物,所以道上的人给他起了钩子这个外号。
这条街一向洪兴帮说的算,大头那容钩子在自己的场子偷东西,一直将其追打到大街上。
正巧他俩处在地点是吕小凡和舍友们撸串大排档的对面,所以小凡他们借着酒劲上去见义勇为。
小凡把大头丢到屋顶摔下来,摔得他没法动弹。
在道上混的又不能报警,想打给120求助,想了半天,忘了120就是急救电话号,正巧大头看到墙上贴着某家医院的广告,上面有个电话号码。
然后他就给这家医院打了电话,这家医院办事效率倒高,马上派来救护车把大头接到医院。
像牛一样壮的大头,并没有被摔伤,只是摔叉气了,才动弹不了,到了医院他就感觉没大碍了。
但这家医院可是一家地地道道的黑心医院,而且是那种专治男科和妇科性病医院。
大头什么都不懂,医生硬拉着他做了CT、艾滋病抽血化验、唐氏筛查、到头来什么毛病也没有。
好不容易逮到了一个“大头(买东西时被宰的人)”,这种一年不张,开张吃三年的医院一定痛宰他一番。
最后医生硬把大头按在手术台上做了“包疲”环切手术,可怜的大头下面也露出了大头。
住两天院,大头实在受不了,结帐出院,医药费算一下来一共一万八千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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