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负着一把粗布包裹着的巨剑,在一路怪异的目光注视下,沐飞流回到了家中,仅仅是买了一把武器,还被粗布包裹着,沐寒风在这个上面倒是没多问什么,而妹妹沐轻吟,也只是对自己的哥哥这样奇怪的装束感到有些疑惑之外,也没有多想。
接下来的几天,沐飞流并没有直接接触到武技的修炼,因为从师父那里得知,此次师父要教给他的是中乘六品的武技,中乘六品啊,要知道沐家最高级的武技也不过是中乘五品,而且还是防御型的武技,就被家族中视若珍宝。
而自己这个看似不靠谱的师父,一出手就是拿出了中乘六品的武技来,这让沐飞流有些激动的同时也有些感激,毕竟这些东西是有价无市的,不是谁想拿就能拿出来的。
从师父那里,沐飞流了解到,中乘六品的武技,修习的要求要比下乘的武技的修习来的苛刻的多,况且他所要学习的这门武技更是有所不同,需要动用卖相有些与他的体型不太相称的符文巨剑,对体能的要求极高。
所以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青阳镇的街道上,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是能够瞧见一位身着黑袍,带着黑斗篷背负巨剑的少年,奔向妖兽山脉,傍晚时分则是会见到少年一身血气,拖着一副疲惫的身躯行走在大街上,绕了几圈之后才回到沐府。
只不过由于时间和青阳镇遍地修炼者的关系,这样的事情在路人的眼里早就见怪不怪了,没人会不识趣的冲上前去质问他这一身行头是想干嘛,在修炼者的认知里,越是神秘、越是不愿暴露身份的修炼者就越可怕,这样的人,一向都是要敬而远之的。
再者说,每次沐飞流归来都是一身血气,可以想象,一位背负巨剑黑衣黑斗篷,还是在傍晚一身的煞气,没人愿意触这样的人的眉头,因为像这样一身血腥、充满煞气的人,在人们的潜意识中都将他们归为亡命之徒,没有人愿意拿自己的命去开玩笑。
一日,沐飞流像往常一样来到妖兽山脉。
“师父,今天的训练内容是什么?”
“像往常一样,不许动用元力,挥舞巨剑劈砍山岩一百次,背负巨石行走百里,剩下的训练内容再做安排!”
这方圆百里的低阶妖兽都猎杀的差不多了,差不多是时候向山脉内部靠拢了,只是再次之前,也该让这小家伙见识一下中乘六品武技的威力了。
像往常一样,动用着纯肉身的力量挥舞着巨剑,劈砍着近日来被摧残的破败不堪的山岩的沐飞流,自然是没有听见师父的小声嘀咕,在挥舞完巨剑之后,沐飞流背负着一块足有千斤的巨石,巨石压在巨剑之上,绕着妖兽山脉的环山路,一步一步的行走着。
连日来这种高体能的训练,把沐飞流折磨的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为了中乘六品的武技,拼了!而这种高体能的训练虽然把人累的不像话,但是效果却也是非常明显的。
在这几天的训练过程中,沐飞流不仅成功的将自己的实力突破到淬体七重的境界,而且还有逐步上升的趋势,他的骨骼和肌肉都在不断地被强化,在这般痛并快乐着的训练当中,沐飞流深深的相信,自己就算对上淬体八重境界的强者,也能有一战之力。
“沐轻扬,你给我等着,到时候我们角色互换,我将让你清楚的认识到什么叫残忍,我说过,你施加在我身上的羞辱,十倍百倍还你!”
“好了臭小子,以你现在稳固在淬体七重的实力,再加上这几天的高体能训练,和猎杀妖兽的实战,你已经有足够的实力碾压沐轻扬那小混蛋了,这么急着想找回面子去报仇,那你就去吧,训练可以到此为止了。”
“别啊师父,您答应好的,要教给徒儿中乘六品的武技呢?徒儿可是为了这个才坚持这么训练下去的,您可不能出尔反尔啊,都努力这么多天了,到头来却学不到,徒儿心里苦啊!”
“哼!为师让你好好修炼,你却分心急于想找回面子,若是你的目标只是打败沐轻扬那小子,此次训练已经可以结束了,你目前的实力,配上这把巨剑的威力,足以碾压他了,我看,这武技不学也罢!”
“师父,徒儿知错了,师父还是传徒儿武技吧,徒儿一定不再分心了……”
从沐飞流胸前的玉佩里缓缓飘出,逐流戏谑的看了一眼沐飞流:“见识过真正的中乘六品武技么?是不是真的很想学?”
沐飞流抛下背后的巨石和巨剑,身后的地面被砸出了一道深坑,而此刻沐飞流却顾不得这些,而是拼命的点着头,可见他对中乘武技的渴望也是到了一种程度。
淡淡一笑,逐流不再拖沓,手掌一张,施展元力也没有那么轻松举起的巨剑,就那么轻松自如的剑柄没入逐流的掌心,身体缓缓升空而起,当身体逐渐与眼前如蛮荒巨兽一般的山丘平齐,才缓缓停止。
缓缓吐了一口气,逐流双眼微眯,片刻之后,骤然睁开,顿时,一股沐飞流从未见识过的恐怖气势,犹如苏醒的巨龙一般,猛然从逐流的体内爆发出来,在逐流的周身实质性的能量将其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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