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心菊真人的慌乱行经,众人也觉得莫名其妙,究竟是什么能吓到这位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师尊呢?
虽说想不通,众人却还是选择听话,纷纷匆匆离去。太阳落尽,红霞似火,小竹林内只剩下心菊和司马城平。
心菊确认四处无人,走到司马城平跟前,神情慌乱急切,冷硬一问:“你是哪国人?”
司马城平一听,愣一下,“弟子现居大巨国东海县楔子岛。”
“这么说,你是大巨国人?”心菊神色略微放松,语气缓和一些。
司马城平没有回答,面露尴尬,不肯定,不否定。
心菊见他这样,面庞又一次紧绷起来,“你是什么族人?东海县附近该是追鱼人吧!”
“我不是,我不是追鱼人。”司马城平谨慎起来,小声回答。
心菊脸色死寂,一会儿,瞬间释然,“好,你不肯说,我不再问。不过,我提醒你,不要忘记自己是什么人?如果你是那一族人,管好你自己。”冰冷一声,转身离去。
“你们说,师尊为什么突然那么急切地赶我们走,好像害怕什么一样?”夏忆罗边吃边说,嘴巴鼓鼓的,瞪着眼睛看向青儿她们。
青儿一摊手,示意不知道。小侯爷偷偷看看左右,轻声说到:“我估计和二师兄有关。今天他最后两招丝毫不留手,和平时的和和气气大有不同,而且那一瞬的气息也很狂暴。还好,师尊那一声,要不然······”
“他确实很厉害,力量大得惊人。我见过很多以力量著称的武人,依我看,都不如他。”夏忆罗满脸钦佩,好像今天差点死掉的,不是她一样。
“要我说,你也不行。”夏忆罗说着,轻蔑的看向小侯爷。
小侯爷一听,一口汤差点喷出来,怎么能说男人不行呢?一脸愤然,嘴上什么也没说,心下却不服,暗自下定决心,定要证明自己给她们看。
夏忆罗看着小侯爷尴尬吃瘪,哈哈一笑,转头看向安静吃饭的官驭天。官驭天一抬头,心中一凛,这个毒舌姑娘怕是要说自己啦!
“明驭,什么时候偷得师啊?我竟然毫无察觉。”往嘴里塞着馒头,一脸贱兮兮地问。
官驭天一愣,不知怎么回答。人家说的没错,自己确实是模仿偷学人家的剑术。尴尬一笑,沙哑嗓音:“对不起,实在是我太没用。我见你出手几次,着实厉害。我想我自己这么废物,要想保护自己,就只能依靠你这精妙的剑术。可我又不敢直接向你学,所以就一直偷着练,对不起,师姐。”
夏忆罗听他夸奖守御反击术,乐呵呵的。听他再次道歉,一脸厌烦,“对不起干嘛?我小时候哥哥们嫌我是女娃,说我是废物,不能练剑。后来爷爷专门为我创下这套剑术,叫我保护好自己。你要想练,以后我教你,咱就是要证明自己。”
官驭天站起身,眼含热泪,持弟子礼,缓缓一拜。
夏忆罗赶紧躲开,脸羞得通红,连连摆手,“你这是干嘛?如此大礼,我可受不起。快坐下,快坐下,大家都在看呐!”
夏忆罗动作滑稽,第一次见她不好意思,青儿、小侯爷连连发笑。青儿一拉官驭天,继续坐下吃饭。夏忆罗慢慢讲起守御反击术的精要。
饭罢,那三人又一起去静香雅集。官驭天在门口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微微一笑。
这五天的剑术测试,是一轮又一轮的拼斗,而不是一场定胜负。每个人至少要和其余五人交手。对手是谁,全由心菊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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