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小姐说晚上去,还要带上我,而且北疆郡主帮忙带我。”宇文寒玥一回来,欢儿就赶紧禀告。
“穿素衣。”宇文寒玥看都不看欢儿,丢下一句话,冷着脸就走了。
欢儿也不知道他今个儿是怎么了,也没有惹他,泓王府从来不缺钱,上次还专门让恪清买了漂亮裙子,怎么今日今日就让小姐穿素衣呢……莫不是因为自己也去让他不开心了……殿下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小姐,殿下好像不太高兴,让今晚穿素衣……”欢儿跟田粒儿禀报。
“管他呢,他那人翻脸比翻书快,手长咱们自己身上,咱们想穿什么穿什么。”田粒儿已经习惯了这阴晴不定的冰山。
“殿下,上次的事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恪清与宇文寒玥在屋内,房门紧闭。“我们的人看到太子妃死的前一晚,吃了治头晕的药,之后便昏睡不醒,下人以为她是太累睡着了,便没有在意。我们推断,太子妃前一晚处于昏迷状态后被人绑在房梁上,第二天一早她的丫鬟才发现。这药是太子妃的丫鬟从太子府的药房里直接用的,并且已经连用了三日,前两日均未有异样,可见并不是药的问题。而早上发现太子妃上吊的丫鬟说屋里有一股烟味十分刺鼻,屋内并未发现灼烧的痕迹,故推测,是有人在房间放了自烧丹。”
“自烧丹?”宇文寒玥眯起一双凤眼,他想起太子确实有能力有这种丹药,太子私自养了方士,这本是从太上皇那辈开始就明令禁止的,只不过他做的十分隐蔽,暂时找不到能把柄,即使找到了,目前也没有什么用。这自烧丹炼出来一颗需要多种稀奇的药材,并且炼出来的成品需要保存在水中,自烧丹接触空气后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会自己燃烧消失,散发出来的气味会使人昏迷,其实就是一种迷药。
“殿下,我们是否将此事禀告皇上?”恪清问。
“不用。”宇文寒玥了解他的父亲,他并不是一个能够轻易被蒙蔽的君王,父皇的眼线绝至于不知道这件事,现在他不再提及此事必定有他的道理,也说不定父皇早已跟太子交流过此事,只是别人不知道罢了。
“郡主,你平时都做些什么?”田粒儿跟白绯若在屋子里扯闲天儿。
“骑马啊,练功啊,出去打猎,围着篝火吃肉喝酒……做的事可多了。”白绯若吃着田粒儿桌子上的小点心说。
“那你们那的人们都挺豪爽的呗。”
“那当然~我们那的人都很热情好客,豪爽简单,有空去玩啊~叫我绯若就行。”
“绯若……这名字太文艺,不符合你的气质……叫你小白可好?”
“小白……嗯,有点好听!文以是什么意思?”白绯若对田粒儿给自己起的代号十分满意,确实比自己的名字听起来舒服。
“文艺就是文绉绉的……小白,你家有没有钱?”田粒儿试探性地问,她又想起了开店的想法,不管怎样,有个属于自己的地方。
“孝亲王府的经济实力虽不能与泓王府相比,但怎么也比一般名门望族有钱,毕竟我们那产好马,家中有北疆最大的马匹产业,很多商人买马都从我们府买,一匹好马十分珍贵,我们单管理草场的下人都有近百余人。”白绯若骄傲地说。
听她这么说,田粒儿眼前一亮!那就是有钱呗!自己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有这么有钱的朋友!这以后有啥事……哈哈,太好了!
程府内,程雪晴倚靠在床榻上,手里托着早就绣好的鸳鸯手帕,她暗下决心,今晚一定要将绣好的手帕送给宇文寒玥。
“小姐,申时了,老爷说准备启程了。”程雪晴的丫鬟彩云说。
申时一到,各个王府与被邀请的达官贵人都陆续向皇宫的方向出发,而皇宫中,在魏堂这位已在位二十余年的礼部尚书的监督下,晚宴的一切已安排妥当,只不过最初的禁军换已被皇上秘密换成了身边的五百精锐,这支秘密的精锐共有千人,受皇帝一人调配,此次为了一个孝亲王竟动用了五百,这只队伍自太上皇当年擒有心谋反的洪门门主莫无风时动用过一次,就再没用过,当年也只用了五百人,莫无风代表了当年武功的最高水平,可想而知,这支精锐是多么的厉害。这是皇家武力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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