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着银光的玄冰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几片粉色的桃花瓣幽幽落在剑身上。 夏微澜的脸肉眼可见的涨红起来,从脖子顺着脸颊一路红到耳尖,脸热得发涨。 男人的放在她背上的手触感愈发清晰,那温热的手心此时竟让她觉得灼热滚烫起来,伴随着那阵醉人的桃花香,微微抬眼就是男人近在咫尺的朱唇。 夏微澜下意识舔了舔唇,呼吸逐渐急促,一颗心也跟着发烫起来,不可言说的地方涌起一股湿意,缓缓流出来。 ????!!! 夏微澜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在脑海里经历了宇宙大爆炸和火星撞地球。 怎么会这样?! 她全身上下每一处血液都在爆炸,掩在白色的道袍下泛起了粉色。她猛地推开曦栾,微微喘息。 曦栾皱眉,不解的看向夏微澜,上前道:“你到底是怎么了?” 他的靠近让夏微澜再一次感到燥热起来,宛如一个活体春.药。 夏微澜试图夹紧双腿,然而依旧没有办法阻止奔腾流出的液体。 夏微澜觉得自己变了。她一直以为,虽然自己阅遍无数小黄文,当了老司机多年,但是自己的身体和心灵还是无比纯洁的…… 可如今……她居然因为一个男人的靠近有了反应…… 夏微澜脸通红无比,眸里泛着水光。 她猛地往后退两步,转过身,背对曦栾,捂着脸蹲在了地上,哀悼她逝去的纯洁。 “师傅……徒儿没事……”夏微澜娇软柔弱的声音从指缝中漏出来,“你让徒儿静静就好……静静就好……” 她蹲在地上,缩成一团,看起来可怜委屈极了。 曦栾回想了一下今日发生的事,实在想不出所以然来,好看的眉头深深拧起—— 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家徒儿这样。 他嘴唇紧抿,盯着缩在地上的那白色一团,轻声安抚道:“澜儿……你——” 他即将出口的话顿住了,目光紧盯着夏微澜——。 只见蹲着的夏微澜白色裤子的后裆之处,渗出红色的血液。红色的血液一碰到白色衣料,便迅速渐染开,最后铺染成一朵红色摇曳的花,在白色衣料的衬托下,十分触目惊心。 曦栾眉尾高高上挑,视线瞬间变得凌厉无比,语气也冷硬了三分:“到底怎么回事?” “嗯?” 听着曦栾语气不对,夏微澜回头,正对上曦栾一双清冷却带几分愠怒的双眼。 “为何不告诉为师?” 夏微澜惊得嘴巴微张,不可置信地看着曦栾,手攥紧了衣袖,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磕磕巴巴道:“师师傅……你都都知道了?” 完了…… 曦栾不说话,好似当真气急了。 夏微澜盯着他此刻冷峻的面容,还有逐渐走近的高大身影,大脑一片空白,抖着身子下意识道:“关关……关键是告诉师傅你也没……没没用啊……” “你——” 曦栾甚是无奈,上前三两下点了夏微澜几处穴道,然后将夏微澜腾空抱起,白色的衣摆往后一扬,高大伟岸的身躯将怀里的娇小的人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夏微澜被迫搂住曦栾,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说出来的话语都有些变了调。 “师师傅?!!” 曦栾使出润月剑,抱着夏微澜跳上去,快速开口道:“别说话!你现在受了伤,为师已经帮你暂时封住了几个穴道,暂缓了血液的流动。”然后便驾着润月剑,往空中飞去。 ??? 受伤??!! 夏微澜脑子卡壳了一会儿,电光火石间,猛地想起了一个久违的词——大姨妈! 难道她刚刚来大姨妈了?! 她已经八年没有来大姨妈了,再加上不是都说女修士不会来姨妈的吗?所以她刚刚实在是没有想起这个多年前曾经月月陪伴自己的“好朋友”。 “师傅!!徒儿没事的!!” 她伸出尔康手疾呼,因为来姨妈什么的要去医院真的太丢脸了好么! 然而曦栾已经抱着夏微澜已经来到了道衍宗的医馆。 修仙之人向来体魄健壮,身体健康,加上修炼时会服用特别炼制的丹药,鲜少有什么大伤大病,所以医馆向来冷清。 所以当曦栾抱着夏微澜进来的时候,秀姑也放下手中的灵药灵植,忙迎了上去。 “这小弟子可是受了伤?” 没等曦栾开口,夏微澜便从曦栾的怀里跳下来,连忙扯着秀姑低声说了几句。 秀姑听闻后朗声笑了起来,就连眼角也笑得泛起了皱纹。 曦栾不解地看着她们,见秀姑迟迟未有动作,便催促道:“秀姑,她受伤严重,还请快些为她包扎。” 夏微澜尴尬扶额。 “你这小子,平日里看着正经靠谱的,却连个徒弟都带不好。”秀姑大笑,接着开口道:“你这徒弟哪里是受伤了,分明是长大成人了!” “这是女子都会有的月事,说明你家徒弟长大了。”说罢又笑起来。 曦栾原本有些迷茫的眸顿时清晰了然,他微咳一声,微微偏头,试图掩去面上的尴尬。 秀姑拉过夏微澜的手把起脉,瞥了眼曦栾,神色古怪道:“你这是把她的梁丘穴、隔俞穴、命门穴一块儿封了?” “有何不妥么?”曦栾疑惑道:“这梁丘、隔俞、命门三穴不就是阻止体内血液流动么?” 秀姑哈哈大笑,“道君想岔了,这三穴可止不了这血。”说着便推着夏微澜进了里间。 夏微澜按照秀姑的吩咐,将自己收拾好,又在里面换了一身新道服。秀姑拿着调配好的药材和器具过来,准备给夏微澜做个针灸。 “这初潮可马虎不得。”秀姑在夏微澜的肚皮上稳稳扎了一针,又继续开口:“即使是修仙的姑娘,初潮调理不当,以后对体质也是不好的。” 她继续施针,絮絮叨叨道: “修仙的不比凡人,月月都会来事,一般也就你们这样的小姑娘有,左右两年便也没了。你暂且忍忍吧” 夏微澜应着,怪不得女修士的生育率这么低了,合着这么早就绝经了。随后一边针灸着,又一边拉起了秀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而在门外,自她们进去时的那一刻,那白衣男子便悄悄转身出了门。 微风中,曦栾负手而立,双眸迎着暮光,一袭白衣在夕阳下衣袂飘飘,耳尖泛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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