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鸢换了鞋子匆忙跟在席鸣身后,问他:

“那么严重的事儿你怎么也不和我说我可是你亲妹妹。”

席鸣心虚:“我这不是想着告诉你也没用嘛。”

看到席鸣准备开车,席鸢轻巧的先上了副驾驶座位,俨然是要和他一起去有些吃醋的哼唧:

“呵呵大鸟同学你就直接说你这是胳膊肘往外拐就好了不要你妹妹我了。”

兄妹两平日里的相处少不了斗嘴眼看妹妹朝自己摆脸色席鸣当即服软一边启动车子一边发誓:

“小鸟,你在我心里第一重要但这事关人家的隐私我不说你也理解理解?”

其实席鸢倒也没有责怪席鸣的意思那么严重的事情,余初甜不愿意给人知晓其实也情有可原她给余初甜拨了个电话问她在哪儿,听说她正在前往研究所的路上开口:

“那正好了我也快到研究所了见面谈吧。”

席鸣在脑子里分析者余初甜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皱起了眉头,和席鸢分析:

“小鸟,还记得温泉出游,你钱包被偷换的事情吗?”

“记得。”这事情席鸢到现在也没和余初甜说,一是因为那晚闻少辞的目光太可怕,他一旦问责起来,自己不但解释不清楚,更没办法证明当晚自己的不在场证明,听说闻少辞对那晚的事情是一直持有怀疑态度的。他们两家之间还有贸易往来,闹大了对谁也没好处。

席鸣考虑的则是更加长远一些,若有所思的说道:

“可能,你们研究所出了个叛徒吧。”

席鸢背脊一凉,想起最近的事情都和余初甜有关,抬起手摸了摸自己手上的鸡皮疙瘩:

“可是,我天天和初甜在一起,咱们研究所的姑娘们都喜欢她。”

“如果看外表就能看出一个人的善恶,那还用警察干什么?”席鸣始终觉得这些事情或多或少都和闻少辞挂钩,刚好最近闻少辞要结婚的时候又闹得很大,不屑的轻呵一声:

“可别是闻少辞那厮在外头惹了什么桃花债,看余初甜好欺负,暗自诋毁。”

“那我就不清楚了。”席鸢耸耸肩,她来研究所的时间也不比余初甜长多少,但闻少辞这人一向洁身自好,倒是鲜少有什么绯闻传出,最多就是相亲的事情,可她现在更关心余初甜:

“闻少辞这厮是什么模样我不管,但我知道闻爷爷一心想重振闻氏香水,她故意隐瞒这事,一定要被闻爷爷问责的。”

两个人讨论着最近发生的奇怪事情,不一会儿就到了研究所,席鸢性子急躁一些,不等席鸣把车停好,自己先进了研究所。不知是不是去总部开会了,研究所看起来比往日清冷一些,没有什么人,她逐一把灯打开,莫名闻到研究所里一股熟悉的味儿,不知谁在研究所里带了含有丙二醇的东西,正在寻着味儿翻找,就听到门口有人进来的声音:

“初甜没来吗?”

周雨楠似乎是专程来这里找她的,进屋看到席鸢,眉头一皱,也闻到了那股味儿:

“都说了研究所不能带有味道的东西,你带的?”

“周老师,我带那种东西干嘛。”席鸢喊冤,刚想问她是不是也来找初甜,不想外面门口突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一时间,火光四起,浓烟滚滚,吓得席鸢一个哆嗦,想往门口跑,幸好眼疾手快的周雨楠一把拉住她,险些被门口砸下来的玻璃伤到头

余初甜在来研究所的路上堵了车,晚到了十多分钟,一想起周雨楠老师的性子她就有些头疼,不晓得一会儿见到人要怎么解释,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开除她。

谁知道出租车还没停稳,研究所方向就传来一声巨大的闷响,砰地一声,像是地震,她下意识的抬起手挡了一下,再睁开眼睛,车窗外那个漂亮的半球体研究所已经浓烟滚滚,被火海包围:

司机先生吓了一跳:“天呐,怎么回事?”

想起半个多小时之前席鸢给她打的电话,余初甜唯恐她在里面,赶紧打开车门跑了出去,还没到,就瞧见席鸣急匆匆跑进研究室的身影,余初甜随着席鸣的身影紧跟其后,问他:

“小鸟在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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