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惠娘也懵了,这后院平时严令任何人不得进入,别说是男子,就是女丫头,也只有贴身的丫头方可进入。

苏惠娘洗浴时,平时兰儿小丫头都在外面守候着,

一时惊吓,惊慌失措,一声尖叫,霍地站起,苏惠娘用手指着李大鱼说道:“流氓,你怎么进来的,来人,快来人,”

苏惠娘大声地反反复说着这几句,李大鱼如无听见,他不是听不见,而是只顾欣赏这玉人,移不开目光,哪里去管她呼叫,再说他现在脑袋确实是浆糊,脑袋还有点晕。

此时身无衣物,一具水嫩嫩地,肌如羊脂,洁白如雪,丰胸润腰的身子展露无遗,那二座山峰更是夺目,昂首在胸前,没有一点因为大而下垂,太壮观,多好的身材,多好的胸,就这样立在浴桶中。

李大鱼此时看得更完整,更仔细,从上到下。瞪大眼睛,流着口水,像个二哈子,又如饿狼面对着小锦羊,似是要生吞,欲望的眼光越来越浓,像是要捕上来。

苏惠娘见男子傻瓜样,眼睛更是满满欲望!眼光比刚才更具贪婪,像要把自己吃了似的,就似十足淫贼样,吓得心里呯呯直跳。

此时才发现自己身子光秃秃地,什么摭挡物也没有,大窘,满脸通红。

‘啊,’的一声,忘了拿毛巾摭挡,双手护住胸部,身子再潜入水中,只露出一个头来,水中双峰,若隐若现,双目泛怒,娇羞,瞪大眼睛看着李大鱼,万千发丝也落入水中。

苏惠娘好呆也是江湖经验丰富,见过大场面,片刻后,心里稍冷静,看着自己救回来的男子,怒道:“好看不,看够了没,看够了就快滚!”

李大鱼这才也回过神来,也有点发愣,不知所措,张嘴想说点什么,可是只有撕哑的声音!什么也说不出来,指了指嘴巴,打个手势。

“啊,”的一声尖叫,此时青色这衣服的小丫头跑进来了叫道,双眼瞪着李大鱼,想撕了他似的。

李大鱼此时更窘,好像偷人被人抓到一样,想解释,又说不出话来,一激动,气血翻腾,加上最近未进食,身子虚弱,头脑发胀,转不过弯来,双眼一闭,一下子晕到在地上!

小丫头的一声尖叫,吸引了附近房舍的女丫头,都跑过来观看。

苏惠娘换好衣服,披着长发,走了出来,脖子上还留有余红!训散了看事的丫头们,让人把李大鱼抬回原来房间去,又叫安排人去请郎中过来!

苏惠娘转过头来,对着青色衣服的丫头怒道:“兰儿,今晚的事,不许说出去,要不然,家法伺候,绝不轻饶!”

“奴婢知道,夫人,”兰儿低着头说道,

李大鱼躺在床上,脸色还是一样苍白,无血色,这时白色衣服的丫头带着一位老郎中走进来,

苏惠娘朝着郎中恭敬道:“实在不好意思,这么晚还请你过来,”

“夫人,太客气了,”郎中说道,

苏惠娘接着把李大鱼刚才醒过来后又晕了过去之事说了一番!

郎中坐在床边胡登上,伸手按在李大鱼手上号脉,一会儿站起来说道:‘“这阿郎已无大碍,只是身子有点虚弱,我开点药给他补补,另外多喂点水,及粥给他,即可!”

“好的,郎中辛苦了,兰儿帮我送一下郎中,”苏惠娘说道!

当众人走后,见床上男子嘴唇干裂,还有点血印,苏惠娘端着一碗水,想用勺子喂水,刚开始时还不适应,见无人时,慢慢地也放下心来,但脸上还是一红!一口一口送进李大鱼嘴里,然后拿起一小碗粥,把粥水喂进去,喂的很仔细,像娘子伺候夫君似的,

看着床上的男子,苏惠娘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上心,宁愿生意也不顾,就为了他!

现在也是情不自禁的想去照顾他,虽然他很像自己的第一任夫君,但也只是有点像而已,

那是自己第一次喜欢的一个男子,想起那个美丽的春天,相识在茶花山上,儒雅的书生,才华横溢,二人一见钟情,原以为一生中可以相伴而老,

可是快乐的日子并没有过多久,夫君离她而去,不久自己的儿子周岁不到也夭折,自己痛不欲生,久久没有从伤痛走出来,谁知道命运多变。

拆腾了大半夜,苏惠娘回到房里,躺在床上,思绪万千,因郎中说那个阿郎已无危险后,心情大好,也不知道心情为何如此兴奋,难道是因为那个男子,好像自己跟那个阿郎并没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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