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江流意识到这一点后，为了弥补这一缺漏，赶紧一手抱起来脑袋瓜子，用铿锵有力的语气道“说...说的也是呢，哈哈！！”
胖虎与叶研直接无视他这一句多余的话，迈着平常心态的步伐，保持许久的沉默，望着已经逐渐明了的红色复古建筑上。
三人眼光同时聚焦在一处位置，那遥不可及的距离，却已然成为大家都目标。
“话说你们两个要去的地方，不会和我是一样的吧？”胖虎试着看其两人面色，叶研面色依旧冰冷，但脚步却缓的离谱。李江流呢？其它动作到没有，就是脸部表情倒是显得慌。
胖虎淡淡一叹，道“果然是同一条路。恕我冒昧问一问，你们两个人的成绩，在什么级别？”
“级。”叶研毫不犹豫道。
“按照学校布置的第一次月考标准成绩来看，叶研你才刚好到达了及格线。莫非那些用功时间都花去练球了？”胖虎摸了摸鼻子，追问道。
叶研终于在两人瞻望他的时候点了点头。
“那么，江流同学你呢？”胖虎的眼睛转右，眼睛微微眯起来。
李江流一只手忽搭在胖虎身上，眨巴眨眼睛，道“这个成绩在意个什么，我们不都是去买练习册吗？问了成绩又不能改变我的水平。”
“江流同学，要是知道了你的成绩，那我就知道以你的水平该买什么样的书提高自己。而且依我看来，你肯定不是那种喜欢买书的人。倒不如告诉我，好歹我的成绩也有级。”胖虎的眼睛不知从何时开始弯睫下来。
“......级。”李江流刚才眨动眼睛还有些规律，现在，已快如心跳一般。
此时此刻，两双眼睛就像是是两桶冰水般浇落在李江流的身上。他已经寒意带颤，说不上话来。
胖虎一只手压在李江流肩膀上，那双弯月般的眼睛忽变的柔和不少，捎带轻语，道“江流同学，我已经知道你该用哪种教材了。”
“哦？！胖虎，你可真是我的好队友。要是这次的辅导资料能够祝我到达级水平，那我就请你吃一大餐。”李江流似完全松了口气般感叹道。忽然，他又一咂舌，眼睛向一双蜜蜂似的悠走在他的身上。“话说，这个资料，不会太难吧？”
胖虎用力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两下，那是足以让一个人稳定心情的拍打。随后他用义正言辞的口气，道“小学六年级的素材，这个难度，足够了。”
“嗤嗤”一小声，叶研那张嘴巴竟有了奇妙的变化，那大概是笑，不过只是在两人撇后的瞬间消失，但是那声音，两人绝对听到了，是笑！
......
穿过拥挤的天桥，那街头边上，一个卖艺的老头儿穿着褴褛破衣，双脚盘坐，若是没用眼睛正视他，恐怕以为他是腿断了两截。
他使弄脏手提起一把纯黑色的二胡，眼角微溜银光，特地在那些衣着光鲜的人群来时奏响了弓弦，那一声声催人泪下的奇怪音调，随着人挤应接不暇的间变成了一堆堆新旧不一的钞票。
虽然只是零零碎碎，但这也足够一个普通人一天的正常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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