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后悔,刚刚那一场冲突,我应该去帮帮这个徐公子的,说不定也能得到人家的青睐,万一搭上了这根天线,岂不是能一飞冲天?”

当众人知晓这一场以“国家”为主题的文会,是由朱勉做东的时候,脸上的神色,越发的精彩起来,更不用说先前劝说朱勉的赵无极了。此时,赵无极竟是有些不知所措,他拿捏不准,这个东家朱勉究竟是什么身份,富有的?尊贵的?还是说两者兼而有之?

一声梆子响,歌舞停下,青云阁便是陷入了寂静之中,就连刚刚讨论的热火朝天的众多学子,也停下了声音。

此时,文会正式开始。

青云阁大堂,两厢各自有两列数十个座位,文人士子,或是按剑而坐,或是提笔书写,亦或者是冥思苦想。正中央的一方桌子上,一方锦匣,陈列着巴掌大的玉佩,上面标注着名字与价值:鸾凤玉佩、五万两银子。

“奉徐大官人之命,以‘国家’为主题,自由发挥。大官人在楼上听着,你们若是有一点说得好,便会有一声梆子响起;若是有两点说得好,便会有两声梆子响起……以此类推,梆子声响的次数多的人,便可以赢得这一场文会的彩头!”

管事之人走到大堂正中央,为文会做着介绍,而此时此刻,朱勉与张生全,则是呆在了青云阁二楼,摊开纸笔准备记录着什么。

“既然如此,与徐公子相熟的本公子,就不客气了。”

管事之人的话音落下,一侧的赵无极,便是走到了正中央,此时此刻,他已经明白,这个徐公子绝不是平常人,很可能是京城中哪家皇亲国戚的公子。

“自我大明国宁祯皇帝驾崩以来,大明国表面上平安无事,但实际上内部矛盾重重。这一点,首先体现在民众与大明国官员身上,这里的民众,指的是那些多灾多难之地的灾民。天灾不断,粮食减产,东北战事,无一不在消耗着我大明国的国力……”

赵无极站在正中央,极具声色的演说着自己的观点,讲的头头是道,也赢得众人的喝彩。两声梆子过后,众人便是明白,在那位神秘徐公子的眼中,赵无极只有两点讲的好。

这一时刻,朱勉在白纸上写下了两个词“天灾”与“外敌”。

“由北到南,漕运阻塞,各省之间调运粮草不济;自西向东的两条大河,长江与黄河,年年泛滥,祸害无辜百姓;国家矿产开发受阻,河东省数千亩的煤矿,竟是被私人所拥有;原本盐铁专卖的制度被打破,为私人所垄断……大明国若是想要强于世界其他各国,必须改进当前的经济制度……“

场中的这一人,名叫庄焕生,与赵无极一样,赢得了众多人的喝彩,但却得到了三声梆子响,看样子是有三点被朱勉认为说的好。

此时,朱勉在纸上记下了三个词“漕运”、“江河水利”和“国家经济”。

“诸位,你们说的这些都不错,在下也十分认同,大明国的确在很多方面存在着问题,但本公子要说的不是这个事情,而是几句小儿之间流传的谶语:日在左,月在右;水在左,青在右。青水葬日月,河山看蛮金,三百天下七十载,复又重回建武朝!”

“咦,祝公子,你且慢,这一谶语,我也曾听说过。再者,此前在夫子庙也遇到一个相师,我问他国运如何,相师给出了一句谶语:杨花落尽李花残,五色旗分自北来。太息蓟州王气尽,一枝春色占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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