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师侄这话就不对了,我一直在峰上修炼,没有师傅允许怎可轻易下峰?”上官月娆见已经被发现了,便知今天是躲不过去了,只好转过身来,挂着个自认为得体的笑容,慢慢回道。她躲着上官红绯,倒不是因为有多怕她,只是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不想多加计较罢了,免得让师父知道了不喜,为师傅惹麻烦。    上官红绯见她脸上的笑意及说话时淡漠的语气便以为她是瞧不起自己,再看看那张绝色的容貌,心中怒火更甚,竟忘记了尊卑,“是吗?师侄倒是以为师叔是瞧不起我们这些师侄呢?对吧?”上官红绯说着还向那边的那些女弟子看了看,眼里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一张脸布满了气愤之色,她不过是拜了尊上为师,那么短的时间内就有了那么大的成就,尊上定没有少给她帮助,自己却法术又比不过她。    那边的那些弟子见此,立刻低下了头,唯唯诺诺的不敢说话,上官红绯却不想这么放过他们,刚刚他们跑到上官月娆身边的样子,她还记得清楚,便开口看向那些弟子道“你们认为呢/”。那边的那群弟子头低的更低,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他们这些无权无势的外门弟子,平时也只能仰人鼻息过日子,这两个中的任何一个,他们都得罪不起,心里在暗暗后悔刚刚为什么要跑到这上官月娆边来,惹得她不高兴,今后在外门的日子相比更加难过。    上官月娆见此,眼中划过一道不悦之色,却并没有显露出来道“师侄你这是干什么?”上官月娆此刻一幅清冷淡然的样子,上官月娆并不是个喜好以身份压人的人,但对有些人也只能这样,所以说话时加深了那师侄两个字,想要提醒她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在外门弟子面前做出有失体统的事来。    上官红绯却丝毫没有听出她的意思,反而认为上官月娆是在拿身份压她更加嘲讽的开口,声音尖刻的刺人耳膜“你算哪门子的师叔,别以为我叫你一声师叔,便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你不过是一个贱婢生的杂种,有什么资格拜尊上为师,让我叫你一声师叔,本公主告诉你,没了尊上你什么都不是”说完后还很厌恶的看了她一眼,同时又在为自己的身份洋洋自得,又似乎是在等着看她在那么多外门弟子面前出丑。    上官月娆虽然良善,但并不代表她会任人欺负,昆仑尊上的徒弟怎么能如此懦弱,况且在宫若锦身边这么些年,也被宫若锦的性子感染了一二,怎么会就这样让人欺负?    上官月娆眼中的不悦愈发浓烈,待她说完后终于冷冷的开口“师侄,话说出口时可要想清楚了,不管你愿不愿意,我现在都是你的师叔,你按理也得叫我一声师叔,况且这里不是人间,怎容得你乱发你的公主脾气,要是不舍那山珍海味,还是趁早放弃修行吧”上官月娆说完便挥了挥手手,让那些外门弟子先离开了。    那些外门弟子心中五味俱全,原本听说这个师叔脾气很好的,却不想发起火来那么厉害,今天的事她不会记恨吧,犹豫归犹豫,手脚还是毫不停顿的逃一般离开了。    上官红绯看见上官月娆说话时的表情,心底一阵寒意冒出,好像是尊尚站在他面前,但回过神来看见是上官月娆,心中恨得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却没有理会她,而是自顾自的说,眼底满是不屑,似是不信她敢动自己。“我师父可是红裳,你要动我,师傅不会放过你的”说着还挑衅的看了她一眼。    “她不能动你,那本教呢?”上官月娆刚想开口便见远处一个一袭红衣的女子走了过来,面容姣好,腰间也是别着宫玉,额间的朱砂显露出了她不凡的身份,上官月娆在看见她的那刻便恭恭敬敬的跪下行礼“弟子参见师叔”上官月娆见她的第一眼便已明了了她的身份,正是自己在拜师大会上对自己有敌意的护教画心,心底却好奇她为什么要帮自己说话,自己上昆仑到现在,与她只见过那么几次。    上官红绯自然也认出了眼前之人便是自己的师伯,连忙惊恐的跪下行礼,却不知刚刚的话她听到了多少,心中一心祈祷着她刚刚来。    “嗯,都起来吧”画心复杂的看了看上官月娆,心里不知该说些什么“不愧是师兄的徒弟,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气势,也不知是幸还不幸”上官月娆谢了声便中规中矩的站了起来,而上官红绯听见这话也松了口气,刚准备站起来,便听画心冷冷的喝了一声“本教让你站起来了吗?”身为护教的威压立刻溢了出来,上官月娆感觉自己几乎站不住脚,额上慢慢的冒出了冷汗,而上官红绯早已被压得匍匐在地上,脸色苍白。    “红裳就是那么教你的吗?身为昆仑弟子,整日不知好好修习法术,却仗着家世耀武扬威,目无尊上,以下犯上!你可知错?”画心脸色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内里的气势却让人不可小窥,上官月娆看着护教画心心中惊异的很“画心师叔都那么厉害了,听说师傅是师叔的好几倍呢,那得该有多厉害呀”想着心底就满是失落,师傅那么厉害,她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和师傅比肩,守护师傅,但不过转眼的功夫又振作起来,信誓旦旦的要更加努力修习术法。    “弟....弟子知错,还望师伯恕罪,弟子再也不敢了”上官红绯心中暗暗咬牙,对上官月娆的怨恨更深一层,将自己今天被骂的过错都推到了上官月娆身上,嘴上却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    “自己去戒律堂领罚”画心也不再看她,拂了袖子便离开了,从上官月娆身边走过时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脚步微微踉跄了一下,只片刻便恢复原样,头也不回就离开了。    上官月娆看了她一眼,便也离开了,并不想与她有多大的牵扯,只想着宫若锦还在峰上等着她,便又加快了脚步,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之人的恶毒目光,及那若有所思的表情。    “师傅,我回来了”上官月娆回到峰上便见宫若锦依旧站在桃花树下,听到她的话并没有什么反应,那遗世独立的身影,令人望而生畏,超凡脱俗勾起了上官月娆恶作剧的想法。    只悄悄的接住几株断了随风落下的花枝,握在手心中,见宫若锦仍闭着眼睛上官月娆渐渐放轻了脚步,,不想让他发现自己,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早已在那人的眼中。    上官月娆终于走到了宫若锦的面前见他还未发现,便将花枝上的花折下,轻轻的别在了宫若锦的发间,之后退了数步,摇头晃脑的看了看,脸上的表情煞是可爱,再看看宫若锦超脱尘世的谪仙之人,清冷如画的气质,如同画中走出来的人物,优美的的唇紧闭着,一向深邃的眼静静闭着,身体的各个部分,显得如此融洽,身边的装饰物,将他点缀得更到好处,那朵花别上去后,那画一般的冷漠之人,却平白添了几分温和,并未显得滑稽,反倒更衬出了他的气质。    “回去将《天地赋》天地篇誊抄一篇,明日傍晚交予为师”上官月娆正偷偷地笑着,心里为着宫若锦现在的形象感到有点小沾沾自喜,就听到头顶有淡薄清凉的声音袅袅的传入耳中,上官月娆的身子瞬间僵了下来,缓缓的抬头,却见宫若紧张着眼睛,指尖挑着那朵花,神态更加出尘。    “师傅,徒儿错了,能不能不抄”上官月娆听到他的话后,心中哀叹了一声,《天地赋》中就属天地篇最为繁琐,记载的事情最多,当初自己背诵的时候都背了几个星期,如今让自己一天的时间抄完,怎么可能做得到。    “哦?抄不完那今年的仙术大会。。。。”宫若锦说着,语气更加清冷,添了几分严肃还故意的停顿了下,似是知道上官月娆不会不参加的,这也是事实,上官月娆在听到那句话时便立刻跑的没影了,似是怕他在说出什么话来,只留下一句话在空中回荡着“师傅,徒儿这就去抄.......”    上官月娆跑进书房后看了看眼前有巴掌厚的书,带了半响才终于任命的叹了口气,皱着绝色的小脸,心不甘情不愿的提起笔,奋笔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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